,您就這麼慣著她吧。她遲早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我有那麼傻麼?”老實的薄荷不服氣了。
“就有。”
“沒有。”
“就有。”
……
夏衿被這倆丫鬟一鬧,心情倒是好了很多。見她們還沒完沒了的,車軲轆話來回倒,又好氣又好笑。喝道:“行了,都給我閉嘴。”
兩個丫鬟老實閉嘴不說話了。
不過憋了一會兒。越來越愛操心的菖蒲又忍不住問道:“姑娘,您說當時蘇公子也在場?他沒說什麼吧?”
“沒說。”蘇慕閒近似於表白的那句話,夏衿並不想告訴這倆丫鬟。
“他臉色難看嗎?出來後搭理你了嗎?”菖蒲跟個愛情醫生似的,想要細細剖析蘇慕閒的心理。
夏衿翻了個白眼。還是回答了這愛操心的丫鬟的話:“不難看,搭理我了。”
“呼。”菖蒲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說明蘇公子並不在意這事。姑娘。男人,沒有不在意這個的。蘇公子那是太喜歡你了。才不在意呢。”
夏衿默然不語。
說實話,對於蘇慕閒的表現,她是挺滿意的。尤其這段時間,自打她對岑家人表示羅騫不回家,她就不議親事之後,蘇慕閒就再也不提感情的事,只在不遠不近處,默默地守護和關心她。而出了這事後,他卻立刻對她表明了態度。
剛認識他時他雖然不諳世事,但他一直在成長,跟她相處時跌跌撞撞,也幹過傻事,但他一直在朝令她滿意的方向靠攏。現在,跟他相處時,她會感覺很舒服,不近不遠,不急不躁,如冬日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讓人心身舒暢。
或許,回去之後,她該把親事給定下來了,也免得羅家人老是折騰。
“夏郎中。”外面傳來一個男聲。
夏衿聽出是岑毅的聲音,詫異地站起來,迎了出去。
看到帳篷外只有岑毅一個人,夏衿很是感動。
她知道岑毅是為了她在羅騫那裡的遭遇來的。岑毅作為率領十幾萬大軍的將領,此時又是打仗時期,一定非常忙碌,但為了她的這點破事,半百的老人來來回回地跑,實在讓她過意不去。
“有什麼事,您讓隨從喚我一聲就行了。哪用得著您親自來?”夏衿笑道,將岑毅請進了帳篷。
菖蒲立刻沏了兩杯好茶上來。
岑毅掃了菖蒲和薄荷一眼,抬眼向夏衿道:“我來,就是為了剛才的事。”
夏衿知道岑毅的意思。剛才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她不願意讓兩個丫鬟知道,此時讓兩人迴避是最好的。
她笑道:“兩個丫鬟都是我的心腹,我的事她們沒有不知道的。岑爺爺您有什麼話,直說好了。”
岑毅便將審問樂山的結果跟夏衿說了一遍。
知道竟然是孟夏的隨從在背後搗鬼,而且還抓不住他們的把柄,菖蒲氣得滿臉通紅,只拿眼睛看著夏衿,希望自家姑娘能跟岑毅說一說,讓他幫出一通氣。
夏衿卻像沒看到一樣,對岑毅道:“這件事我知道了,岑爺爺也不必為我做什麼。目前尚在戰中,一切都以穩定為主,不宜生事。有些公道,往後再討也行,不急於一時。”
見夏衿識大體,顧大局,能分清主次,同時又不是一味綿軟好欺,這讓岑毅越發的欣賞。
他對夏衿道:“這件事。指使者不會是孟夏,他沒那麼大的膽子。李玄明和周易知脫不了干係。衿姐兒你放心,待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