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會回來。”
言二孃原本已經洗手退隱,卻又為了自己重出江湖,哪知現下卻找不到方子敬的行蹤,秦仲海嘆了口氣,不知該怎麼回答,只緩緩爬起身來,便朝屋外走去。
言二孃轉身望著秦仲海的背影,此時方值午後,山頂上起了大霧,已成灰濛濛的,秦仲海一人跛腳獨行,望之極為淒涼,言二孃看在眼裡,自是替他難過。她低聲吩咐陶清等人:“你們守在這兒,我先過去陪著他。”
哈不二見她滿臉柔情,想起大姐在河邊親吻秦仲海: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臉色登時沉了下來。陶清怕他作怪,舉起拳頭,便往哈不二腦門捶下,頷首道:“也好,咱們便在這兒守著吧,說不定方大俠立時便到。”
言二孃跟在秦仲海背後,兩人一前一後,在山巔上緩緩行走,言二孃雖然心裡擔憂,卻不敢太過靠近。心中只想:“當年他武功何等高強,我連出十來招,全都給他輕易破去,現下他卻連路也走不動了。秦將軍不過三十來歲年紀,往後歲月要他怎麼活?”心念於此,更想上前攙扶他,但又怕傷了他的自尊,只好默默跟在後頭。
兩人定了一陣,忽見秦仲海坐在懸崖旁,身子一動也不動。言二孃怕他忽做傻事,一個想不開,竟往崖下一跳,忙奔了過去,挨著他坐下。
秦仲海看了她一眼,笑道:“幹什麼,怕我跳崖自盡麼?”言二孃目露憐憫,柔聲道:“我知道你天性堅強,不會做別這種傻事的,對不對?”
秦仲海放聲大笑,他望著腳下的水霧,淡然道:“二孃,倘若你一輩子都是廢人,卻又揹負了滿身血仇,你待要如何?傻呼呼地活下去麼?”秦仲海口氣越是平淡,越是讓人心驚,言二孃知道秦仲海已近發狂不遠,她心念急轉,霎時櫻唇微張,膩聲道:“摟住我。”
秦仲海原本滿面蕭索,聽了這話,也不禁愣住了,他轉頭看著言二孃,茫然道:“你說什麼?”
書二孃解開胸前的鈕釦,沈聲道:“你若是個男人,那便摟住我。”
秦仲海原本心灰意懶,此時天外飛來好的,登時“咦”了一聲,摸了摸腦袋。言二孃揚起臉蛋兒,閉上了眼,只等他伸手來抱。
秦仲海見言二孃一動不動,一抹酥胸白膩飽滿,從敞開的領口瞄去,直是若隱若現,煞是誘人。秦仲海心頭怦怦直跳,他雙肩雖然殘廢,但下半身好好的,又沒給閹了,當下舔了舔嘴,嘿嘿淫笑,伸出手去,摟住了香肩。
言二孃眺望遠方,緩緩倒在秦仲海懷裡,她原本兇狠潑辣,此時卻滿面柔情,秦仲海想起她在河邊親吻自己額頭的模樣:心裡嘿嘿兩聲,以為言二孃暗戀自己,想到得意處,更把她的香肩緊了一緊。
山嵐飄來,霧氣瀰漫,兩人給裹在霧裡,真有伸手不見五指之感。迷濛之中,秦仲海心中更起淫念:“逗地方煙雨濛濛,沒人看得到咱們在幹什麼,嘿嘿,看老子更上層樓。”
雖說自己身子殘廢,但指的是挑水擔重、握刀握劍那檔事,至於香噴噴的好事,便算手筋腳筋全給挑斷了,自也做得來。秦仲海吞了口唾沫,偷眼望著四周,正想放大膽子亂摸,匆聽言二孃嘆了口氣,道:“秦將軍,這二十年來,我始終東奔西走,四海為家,堅持不和朝廷妥協,你可知我……我為何忽然洗手退隱?”
秦仲海聽她忽然開口,登時嚇了一跳,忙把手縮了回去,乾笑道:“你怕弟兄們一直流落江湖,想替他們安身立命,這才起意退隱?”
言二孃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是這樣的……其實……其實是因為我……”她滿臉羞紅,低嘆口氣,道:“我想和你在一塊兒……”
秦仲海吃了一驚,過去兩人只有一面之緣,言二孃便算花痴百倍,自己也不可能有這份量,他只感莫名其妙,顫聲道:“你說什麼?”
言二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