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入圍牆外。
彭麗身子一軟,差點坐倒在地,看著同事們懷疑的眼神,臉慢慢發紅,終於轉身,直奔宿舍而去。張宏無奈地搖頭。他有了一種無力感,對付這些真正的高手,他無能為力,有槍沒槍差不多,他們的身手全都出乎他意料之外,居然還會傳說中的輕功,輕輕一躍,越過五米高的圍牆。身子一動人影就不見。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地人?今天他們低估了對手,雖然他們自認為對對手有了足夠的重視,但事實證明,他們依然重視不夠!他們的重視是常規意義上的最重視。但這些人全超越了“常規”這個標準,簡直就是超人!如果沒有眼前這個人和公道的突然出現。今晚他們不會成功。而那個飛刀殺手天風會成功!他的殺人計劃將超額完成!
幸好那個飛刀殺手已死,插在他後腦的飛刀他也看得清楚明白。更大的收穫是眼前這個受傷地人,他也是高手,有關飛刀殺手地秘密想必他知道。張宏的目光掃過年輕人臉,沉聲說:“救護車!”年輕人身子終於倒下,倒在兩個警察的肩頭。
外面有警察回來,臉上有驚恐之色,離張宏還有幾丈遠就大叫:“處長……那個人的屍體不見了!”“什麼?”張宏眼睛瞪得象銅鈴:“怎麼可能?”警察上氣不接下氣:“我們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地確……不見了!會不會他……還沒有死!”“這不可能!”張宏斬釘截鐵地說:“絕對不可能,我看得清楚明白,飛刀插入了他的後腦,四寸長地飛刀全部插入,還不死就見鬼了!”人已如風般跑出,街道上空蕩蕩的,偶爾有車馳過,剛才他倒下去地地方的確沒有屍體,只有一灘鮮血,張宏冷汗涔涔而下,難道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難道這個人還真的殺不死?救護車馳來,燈光閃爍,公安廳的院子裡熱鬧非凡。
廳長的客廳中,廳長眉頭深深鎖起:“按理說,這絕對不可能!會不會是公道將他救走了?”“這一點不太可能!”張宏分析道:“如果是他,他根本不需要出手,只要他不出手,我們今天贏不了!那個人一樣可以平安離開!”想起今天晚上的冒險,他額頭又有冷汗。廳長緩緩點頭:“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明天路卡不撤,在全城各家醫院搜查一下,看有沒有這個人!”張宏大聲說:“是!”廳長沉吟:“那個叫天陽的傷勢怎麼樣?”張宏說:“這個人身體素質好得出奇,一包紮好,他就恢復了神智,說出了他們師門的這個秘密,但沒說他師傅目前在什麼地方,言語中也對他師傅充滿敬意,只說他不想看到他的師兄、師姐為害社會,所以才出手幫忙,至於他的另外兩個師兄和一個師姐,他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廳長鄭重地說:“這個人一定要好好的照料,以他超越一般人的身手,再加上他的正義,將來肯定可以為國家做一番大事業,他的幾個師兄、師姐如果也象這個天風一樣作惡,他就是制服他們的最好人選!這件事情我會向部裡彙報,你們先追查那具神秘失蹤的屍體要緊!”彭麗衝進房間裡,關上房門,心兒呼呼亂跳,警察的設伏本是她的提議,但事情的發展完全與她預料的不相符,那個殺手來了,但他的本事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現,今天的事情簡直不堪設想,如果警察在省廳裡精心設計的埋伏被人轉眼間破去,反而將埋伏者殺個乾淨,實在是警界最大的恥辱,幸好他來了,他的武功好高,比那個殺手還高得多,而且他還親口證實了,那些暗殺者也是死在他的手下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不將那些人的地址報告警方,再由警方抓捕?
他做得是對是錯?突然她想到一個問題,今晚這麼精心的組織都差點對付不了那個殺手,如果他手下的二十多人身手有他一半的好,警方的圍捕一樣會失敗,而且會一敗塗地,如果他按這個程式走,後果會是如何?她背心已有冷汗!脫下衣服洗澡,隨手丟在臉盆邊,突然。她的目光定住,淺色襯衣後背上有一道月牙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