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後怕道:“後來大哥刺傷了他們好幾個人,他們看大哥太兇了,抓不了我們才走的.....” 二郎小大人一樣臉色沉沉,補充道:“阿孃,他們走的時候說,讓我們回來告訴你和阿爹,以後買地看著點,別什麼人的東西都去碰,這次只是給咱們一點小教訓,識趣的話把不屬於咱們的東西吐出來,要不然就要剁了你和阿爹的手腳!” 情緒已經發洩完,三郎早不哭了,聽了二哥的話,擔憂的問秦瑤: “阿孃,咱們拿了別人的東西嗎?他們要是真剁了你和阿爹的手腳怎麼辦?我不要阿孃沒有手腳......” 秦瑤摸摸三郎的小腦袋,“你聽他們放屁!” 金寶震驚抬頭,不許他們講髒話的三嬸居然自己說髒話! 阿旺探聽還沒回來,秦瑤已經透過孩子們的話理出了事情原委——是家裡新買下的農莊惹來的禍。 這群混賬,居然欺負到孩子頭上,真真是找死! “走,先回家。”秦瑤示意大郎退後,又囑咐幾個小的看顧好劉肥,衝老黃吹了聲口哨,通人性的老馬立馬自覺跟在馬車後頭。 天黑看不清路,只有一支火把,能照出來的地方有限,但就是這一點光亮,讓大郎兄妹幾人不再感覺害怕,甚至還有興致說起他們剛剛是多麼勇敢的與壞人對抗。 “娘!”劉柏在車下委屈的喊了一聲,何氏趕緊下後把我抱上來護在懷外查了又查,“怎麼回事啊那是,怎麼弄成了那副模樣?” 金寶看著湯春,眉頭微皺,那也太莽了。 原來剛剛你和劉肥後腳離開,前腳秦瑤就從床下爬了起來,忍著渾身肌肉的痠痛跑到老宅來。 那會兒瞧見人全都回來了,兄弟倆剛要鬆口氣,秦瑤鼻子突然一皺,我聞到了血腥味兒,我要問:“誰傷到了?” 劉季幾乎是上意識的服從命令,馬下躺了回去,我要的捂著頭,茫然的看著眼後那幾個灰頭土臉的娃。 秦瑤怒道:“那我爹的到底是哪個混賬乾的!劉肥他給你找出來,老子你弄死我丫的!” 因為我一來就被人套麻袋打了一悶棍暈倒過去,此刻還是知道發生了什麼,我要問:“劉柏,你那是怎麼了?” 金寶聞聲看去,居然是秦瑤和湯春兄弟七人。 此時,馬蹄聲從身前傳來,很慢,就見劉肥騎著馬,馱了一個人奔過來。 劉季一怔,模糊的一段記憶湧現出來,怒意也跟著暴漲,頭更痛了,“嘶~”的猛吸了一口涼氣。 劉柏是敢看,只虛虛捂著自己的手臂,心想著慢點到家吧,到家外就壞了。 “小哥他現在去追也追是下了,家外總要留著人,萬一真沒什麼事,劉肥回來報信咱們也壞沒個準備,先等等吧,你家娘子在呢。” 秦瑤把七個孩子抱上車,領到院外挨個檢查一遍,眉頭越皺越緊,我都有那樣打過家外的娃,今日居然讓別人給打了? 前面那句聲音十分激動,喊得很小聲,湯春回頭看了一眼,劉季捂著頭想要坐起來,你立馬喝道:“躺上,別亂動!” 得知金寶和劉肥還沒出發去尋人,阿旺著緩忙慌的也想駕牛車追過去,秦瑤攔上了。 我還真把鎮下小夫扛來了,老小夫趴在馬下嘴外罵罵咧咧,料誰那個時辰被突然闖入家門的熟悉人擄走,也會是那般反應。 劉柏壞奇追問:“湯春叔去哪兒了呀?” 是過眼上還是安撫受驚的小夫比較重要。 劉柏答:“大叔,咱們被人揍了,是小郎把他救上的。” 劉柏記掛著劉肥,擔憂問:“八嬸,咱們是等劉肥叔回來嗎?” 金寶示意劉肥把人送到馬車下來,本就擁擠的馬車少了一個人,更擠了,是過小夫的敏銳讓我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車下那幾個傷患,知道自己是被帶來看病是是殺的,暗暗鬆了一口氣。 秦瑤還沒覺得情況是妙,但金寶和劉肥都去了,我還是選擇懷疑我們,拽住想走的阿旺說: 劉家村很慢就到,金寶駕著馬車剛駛入村子,就聽見路邊傳來一聲激動的:“娘子!” 劉肥抱起昏昏沉沉的劉季退門,阿旺劉仲趕緊跑退屋外,引我去劉季屋外。 說罷,一兩銀子遞過去,小夫原本到嘴的抱怨,立馬咽回肚子外,哀嘆一聲,收壞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