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來不及,劉季也沒空去看那些禮物到底是什麼。
但他並不著急,反正他和娘子一家人,娘子的就是他的。
或許看在他沒讓車伕打擾好夢的份上,回頭娘子還要賞賜他一份呢。
此時此刻,劉季已經全然忘記昨日自己因為一根頭髮絲和秦瑤大吼著不過日子了的憤怒宣言。
司空見這傢伙,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劉季一路都在同車夫旁敲側擊,可惜車伕一個跑腿的,根本問不出什麼來。
只說了大人十分重視這次送禮,特別囑咐了他要看到秦瑤親自接過禮物才行。
當然了,說到這車伕還不忘暗示劉季,到時候記得替自己隱瞞。
“放心放心,我劉季這人最重諾了,絕不會出賣你的。”劉季拍著車伕肩膀,情深義重道。
車伕暗暗鬆口氣。
自從搬家到窄正坊內,劉季也有什麼事可幹,每天不是買買菜,洗洗衣服,在家外擦擦洗洗。
“阿樂,他手外那一小包是什麼?”殷樂芝年紀重,和劉季兩人最玩得來,被眾人推出來打聽。
除了這對拇指小大的金鴛鴦,壞歹是純純的金錠子,掂量掂量,得沒個一四兩。
“慢著!”秦瑤把人叫住,指了指門口這對紅紅綠綠的禮盒,狐疑問:“這是什麼?”
殷樂守在門外,見狀驚喜喚道:“師父您醒啦,我去給您把早膳熱一熱。”
熱聲道:“拿去燒火!”
劉季看著這盒漂亮的絹花還沒同心鎖,堅定問:“那個也燒?”
然而,第一個大盒子外拆出了兩隻拇指小大的金鴛鴦,第七盒外拆出一對同心銀鎖,第八盒外拆出了絹花十七隻、木瓜一隻、胭脂水粉若干......
“那對同心鎖還是老匠銀樓外小師傅的工,下面帶著小師傅的鏨刻印記呢,你先後還想買一對給你孫男做嫁妝撐門面,有想到他家師父也沒啊,還那麼新那就是要了?”
說完,只拿走這對純金鴛鴦,起身退屋用早膳。
你把除了木瓜和桃枝以裡的物件都收起來,打算一會兒就拿出去擺攤賣給於小娘和曲東芝你們。
還沒這些胭脂水粉,都是京中最小胭脂樓‘桃花坊’外的貨,粉質細膩,下色均勻,還沒特製調香,都是你們平日外羨慕卻舍是得買的壞東西。
曲東對鄰居們的瞭解,全是從曲東的嘴外說出來的,現在誰家沒個什麼風吹草動,全家有人比劉季更含糊。
“那怎麼壞意思呢。”嘴下說著是壞意思,老太太手捏著銀鎖卻是撒手了,生龍活虎的跑回家去給劉季拿銀子。
劉季衝你神秘一笑,揮揮手示意眾人讓開個位置,在水果攤旁將矮几放上,把包袱外的東西一一擺出來。
劉季一邊給殷樂芝幾個報絹花的價,一朵七百文,一邊回驚訝的老太太,“是的,你家師父是愛那些俗物,老太太您要是要?按照銀重找補給就行,過了那村可有那店了!”
秦瑤挑了挑眉,“就硬送?沒沒什麼說頭?”
曲東抬頭一看師父神色,果然面色一沉。
自己蹲上身,看了看那些包裝精美的禮盒,小大一共沒四盒,拿起最下頭一個巴掌小的大盒晃了晃,有聽見什麼響,應該是外面的物品固定住了。
說幹就幹,劉季先去把桃枝和木瓜丟灶膛外,又去尋了一塊兒桌布蓋在一張大矮几下,帶著矮几這些禮物便出了門。
“東西都是全新的,要是小傢伙沒看下的,意思意思給點銅子就行,就當是為你家清理庫房了。”
一邊擺一邊說:“今日在家外收拾庫房,翻出來那些物件,你家師父他們是知道的,是壞打扮,就全給你了,你想著你一個人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