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物件一樣。
幾個月後,小秋來找她的時候不小心說漏嘴爺爺去世的訊息。
她說“張子豪回來了,爺爺都去世了,再不想回來也要回來一趟”。
“關爺爺死了?”
小秋捂著嘴不敢置信“你不知道!?上個星期的事了”。
“我不知道,我養傷口養到快冬天了”。
楊桃接近與世隔絕卻不自知,著實是她的槍傷加上之前的刀傷太折騰人了,後期有感染的可能性,還會留疤痕。她自己也是下了決心好好處理這件事,配合嚴晰度過這個難關。
清心寡慾的過了三四個月,一眨眼就晃過去了。
小秋經常帶著孩子一起過來玩,讓她覺得自己出了屬於嚴晰外,好歹還是屬於這個世界的。
那晚,她在家親自做了豐盛的晚餐,穿著黑色吊帶等嚴晰。他似乎加班的越來越頻繁。
“嚴晰,你答應我早點回來的”
他脫下外套走過來,擁著楊桃“不是讓你先吃了嗎”。
女僕拿著外套慢慢離開。楊桃趁機換上他的肩膀,將自己掛在他身上“人家做了飯菜等你的”。
嚴晰挑挑眉,表情扭曲了一秒鐘,道“你做的,你確定?”
“還能有假,來試試”。
她跳下去,跑到餐桌邊衝他招手。
嚴晰抿嘴入座,拿起筷子遲遲不肯下手。
“怎麼了”。楊桃笑的人畜無害。
“你……”他猶豫一會,夾起青菜放入碗中,慢慢吃下去。
楊桃借勢給他夾了紅燒肉——紅色的帶著燒焦糊的半肥的肉。
“嚴晰,我想了想,你看我傷口完全好了,可以回去上班了對吧”。她也沒想到只是過了幾個月自己會被他治得死死的,問出的話都帶著徵詢的語氣。若是往日的她,一定說我的傷好了,要去上班,跟你說一下。
嚴晰繼續吃菜,偌大的餐桌只有他們兩人,看上去倒也不淒涼,熠熠生輝。
“你想好了?”
“恩”
“今天就為這事下廚?”他放下筷子直直的看著楊桃。
“也不是啦,老公你那麼辛苦工作,我偶爾做飯不是應該的嗎”
“還有別的事求我嗎”他擦擦嘴角,站起身徑直走向她的座位。
楊桃一驚,看著他靠近,自動伸出手,配合的環著他被打橫抱起,囁嚅到“我聽說關新爺爺去世了”。
“恩”。他抱著她走向臥室,邊走邊說“幫我解下襯衫釦子”。
楊桃伸手向他的領帶,慢慢抽開,然後解開他的前兩顆釦子。一時間嚴晰從嚴謹的男人變成休閒無比,凱覷著她的登徒子。
楊桃悻悻然解開第二顆釦子就收手了。
嚴晰低頭看她,問“你今天才穿上我買的睡衣,冒著感冒的風險,不是有禮物送我”。
楊桃被猜中心思,紅了臉道。
他將她放在床上,轉身在衣櫃邊翻找著什麼。不一會給她披上一件輕薄紗質的小外套“最近天涼,想誘惑老公也要看時機。在臥室穿就可以了”。
楊桃撇開腦袋不理他,“哼”了一聲。
嚴晰坐下握著她的手放在嘴邊,含笑問“現在說吧,什麼事”。
“最近,我想了很多,我會好好保護自己,要去上班了”。
“恩,我沒說不同意”
楊桃亮了亮眼睛,剛從雲南回來那段時間,他足足給她做了一星期的思想輔導(威逼利誘)讓她充分意識到安全比任何東西都重要,要接受他安排的保護的人。
“我要自己一個人”
“可以”
“沒有人跟著,和以前一樣”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