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動作似乎成為了一種習慣。
也許談逸澤並不知道,其實她並不喜歡他皺起眉心的樣子,因為那會讓她的心有點抽疼。
只是,顧念兮剛剛伸出去了手,還沒有觸及到談逸澤的時候,便被一股子力道拉住了。緊接著,她也被帶到了那又窄又小的沙發上,坐在了談逸澤的側端。
“小東西,我好像聞到你的味道了!”
“小東西,還是你最香了!”
兩句類似於呢喃的話,從談逸澤的唇中滑出。
而顧念兮的手,則被他拉著放在他的唇邊。他只是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但隨即又沒有了動作。
這樣的談逸澤,讓顧念兮倍感意外。
因為以她對這個男人的瞭解,每一次他要是抱著她的話,他要的絕對不只是親親小嘴,拉拉小手那麼簡單。
然而今天,他的安分實在讓她有些詫異。
“老公?”
顧念兮喊了他一聲,發現他依舊緊閉著一雙眼。而她的手,也能悄悄的退出談逸澤的大掌的攫制。或者應該說,談逸澤拉著她的手應該沒有使上力氣。
唯有他再度蹙起的眉心證明,他似乎並不滿意她的小手的離開。
可他不滿意,為什麼不阻止自己?
以顧念兮對談逸澤的瞭解,他可不是一個會委屈了自己的人!
難道,談逸澤剛剛是睡著的?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顧念兮悄悄的推了他一把。而男人始終沒有任何的動作,看樣子真的是睡著的!
看著他均勻的呼吸,顧念兮只能無奈的扯動了下自己的唇角。
看著他剛剛拉著自己而伸在被子外面的手,顧念兮給他捻了捻被子,準備將他的手放回被子裡。卻無意間,接觸到了談逸澤那發燙的額頭!
該死的,怎麼這麼燙!
“老公,你醒醒,你好像發燒了!”
她蹲在了沙發邊,那故意壓低的聲音,卻也明顯的帶著幾分焦急。
“老東西,你醒醒啊!”
終於,在被顧念兮的一陣輕推之後,談逸澤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看到映入眼簾的是自己最喜歡的小臉之時,談逸澤的嘴角輕勾。
“小東西,怎麼了?是不是想我,睡不著了!”看到半蹲在沙發前邊,和自己平視著的小東西,談逸澤開了口,嘴角卻是抑制不住的寵溺。
“老東西,你發燒了!”說著,顧念兮還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似的,將自己的小手放到了談逸澤的額頭上,然後又放到自己的額頭上,感覺到兩邊溫度相差之大,她的眉心也忍不住跟著蹙起。“很燙,怎麼辦才好?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
“沒事,你老公可沒有那麼脆弱!”看著她因為他而蹙起的眉心,談逸澤沒有多想便將自己粗糙的大拇指覆蓋了上去,輕輕的揉著她蹙起的眉,讓她鬆了開來。
其實,身體的異樣前兩天就開始了。因為那一天接到顧念兮的電話,卻被她給結束通話了,談逸澤在營地外場一坐就是一整個晚上。他們那天的集訓,其實是在高原。
雖然現在是春天了,但高原上的夜晚還是寒冷異常的。所以在那裡吹了一整夜的冷風的談逸澤,隔天便有些頭疼了。
其實,要是換成平常的話,這樣的熬夜對於談逸澤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只要第二天休息好,病症也就過去了。但因為後來的兩天時間,他打不通顧念兮的手機,這也讓他接連幾天都沒有睡好過。而回到公寓裡,他又發現顧念兮根 。。。
本就不在家裡。一查到小東西可能跟著楚東籬回到d市了,他又馬不停蹄的連夜搭乘飛機趕了過來。
接連幾天的奔波勞累,終於還是拖垮了這個漢子。
今晚洗完澡,他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