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想見到談妙文,更不可能了。
“看樣子,他在你心中也沒有那麼重要,所以我決定還是送你回去!”專注開車的男子,聲音嘶啞而沉穩,如同醞釀多年的美酒,讓人沉醉。
但同樣,他的話語,也跟刀子似的,直剖人心。
“我沒有說他對我不重要,我只是……”她只是沒想到,她和那個男人之間,竟然還需要別人來帶話。
“我覺得有些話,我沒有必要向你保證!”阿嬌是小鎮上的居民,性格也和這裡的人一樣的淳樸,她更沒有說大話的毛病。
所以,當被駕駛座上的男子逼問之時,她本能的疑惑。
“沒必要保證?你信不信,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別想見到他?”此刻,那個男人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這讓阿嬌有些微愣。
這是她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男人也會笑。
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有著他們談家男人身上一切的優點。猶記得,記憶中談妙文也會像他這樣笑起來。不過,談妙文對著她笑的時候,是溫暖的。可面前這男人,她連一點溫度都感覺不到。
甚至,她連他一點笑意都感覺不到。
這詭異的男子,如今又說著這話。
這讓阿嬌的心裡悶悶的。
想不理會,她又擔心真的如他所說的,除了他能幫助她見到談妙文,其他人根本不可能。
可相信他,她的心裡又帶著隱隱的不安。
總感覺,談妙文好像真的在躲著她一樣!
“你只有五分鐘的時間!”他不再理會她,只是安靜的將車子開向他們的村子。
眼看著這距離一點一點的被拉近,阿嬌慌了。
“你到底要我怎麼跟你保證?你又不是他?”
因為不是他,她覺得自己說的那些話變得有些多餘。
“最起碼,你可以告訴我,你會不會因為他少了某些東西,而拋棄他!”他說這話的時候,極為認真。
阿嬌甚至發現了,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抓的緊緊地。
那手背上的青筋,都直接暴露在她的眼前了。
“妙文怎麼了?他是哪裡受傷了嗎?告訴我!”
她的心裡咯噔一響,總感覺漏掉了什麼東西。
十幾年前突然消失的男人,現在突然又出現了。
而這個男人又讓她做著某些保證,阿嬌不想往某方面想,還真的有點難度。
“這不是你現在該管的!”
他再一次強調。
隨後,他連看她都沒有,只是死死的盯著車前方看。
可阿嬌能讀懂,那個男人好像在死死的剋制著什麼情緒。
“帶我去見他!”這男人的一切,讓阿嬌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她覺得,談妙文應該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不然,這個男人絕對不會這樣胡攪蠻纏的要她做這些該死的保證。
阿嬌不會懷疑是這個男人控制了談妙文,因為她知道,當年這男子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被送到了S區。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是談妙文在帶他!可以說,他們兩人的感情勝似父子。
所以,阿嬌敢肯定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會傷害談妙文的。
不然,他現在也不會一遍遍執拗的要她做保證。
“我保證不會傷害他,更不會離開他!求你,帶我去見他……”一想到他受傷了,所以一躲就躲了十幾年,阿嬌的心像是被人撕碎了。
男人沒有發話。
阿嬌唯一能察覺到的,是男人握住方向盤的手貌似又收緊了。
狹小的車廂內,她都能聽到他指關節發出來的聲響。
看著他冷傲的側顏,女人一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