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卻還是一遍又一遍的想著他。可是現在最讓人糾結的是他怎麼來法國了?看樣子還是一個人來的。
重重的嘆嘆氣,我側過頭,把頭埋在了自己的脖頸間,感受著淡淡的暖意,心裡希望著他把自己認出來,卻又不想的矛盾。然後忽然想起了今天還沒有和貝爾,得列他們說明那天的情況的。於是努力的掩埋住酸澀感,摸到了身邊的手機。
剛剛拿到手機,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也沒看一下來電,我還是閉上雙眼接了電話。
“您好,我是蕭井悠。”我禮貌的說著,雖然現在自己臉上的表情更是像哭的。
“我是周助,想你了呢。悠。”大洋彼岸傳來了周助溫柔的聲音,熟悉的令人很心安。
“嗯。”我淡淡點點頭,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絲撥雲見曉的微笑。
“難道就是這樣啊?悠都不會想我的嗎?”周助的語氣有些稍稍的不滿了。不過,聽在我的耳朵裡卻更像是撒嬌的意思了。
我笑出了聲,說:“不然要我怎麼樣?”有點調侃的味道。
“看見了宣傳片了。很好。”只是那個尾巴有些礙眼。後半句不二沒有說出口了。只是在心裡說著。說實在的看到雪島和悠主動接吻,雖然是在演戲,但是自己還是會覺得很不舒服。
“嗯。我還是怎麼認為的。”
“只是,悠,生病了嗎?怎麼最後的臉色那麼蒼白?”周助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關心聲。
“不是啦!是化妝的關係,還有就是燈光。”我有些心虛的說著,就好像他在我身邊一樣。我沒有告訴他,為了那樣的效果,我泡在了冷水池裡將近半個小時,不然他會心疼死的。再者就是我被罵死。
“真的麼?不會是做了什麼手腳的一個?”不二疑惑的說。
“真的啦!”我使勁的點頭,真的是怕他了。怎麼從來都沒有感覺到他還有當保姆的潛質呢?
“好,相信你了。工作的時候不要太累了。”
“嗯。”心裡暖暖的,我高興的答應著。
“悠,我真的真的很愛你,所以不要再離開我了。”沉默了一下,不二還是再次開口說道。
“好,不會再離開了。”我溫順的答應著,我知道他是怕了。怕我的離開。
“那我先掛電話了,記著,要回來,還有不二週助愛蕭井悠。”說完,我還沒來得及有什麼表示,電話就結束通話了。我愣了愣,像個孩子一樣笑倒,蜷縮在了一起,要是被人看見一定以為這是個快樂的孩子,只是沒來得及注意她眼角滑落的淚滴。
貝爾煩躁的走來走去,蹙起了好看的眉。
“你就只有這麼點的耐性嗎?要讓悠永遠的留在我們身邊只有怎麼辦。”得列看著走來走去的貝爾,冷冷的說。
“我知道,只是心裡很不放心而已。”貝爾坐在椅子上,一副擔心的模樣。
“這是我們無能為力的事情了。”看著自己愛戀的人被自己的話逼得手足無措的模樣,還要假裝狠心的沒有看見她眼裡的受傷轉身離開。不是自己不知道他們在她心裡的位置,而是她真的很敏感。這樣的她一旦又越到什麼傷害,就只是想要逃避。從而選擇性的想要回去。
留住她的最好方法就是讓我們來牽制她那顆敏感的心。
應該是精神的折磨上的一個原因,等到森艾絲克上樓來叫悠吃飯的時候見看見的是她躺在地毯上,渾身發涼。眼角還掛著淚珠。
嘆嘆氣,森艾絲克沉重的小心翼翼的抱起在地上的悠輕輕的放在了床上,蓋上了被子。然後是掏出手機,站在了窗戶旁打電話,“不要再讓悠有一點的難過,否者,我會讓她永遠的消失在你們的眼中。”說完一句,森艾絲克已經是掛上了電話,又走到床邊,愛憐的撩起了她的劉海,輕輕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