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可以拿。只帶走屋裡的那隻箱子便可以了。”先圖說完,便也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大家拿著行囊、包裹走了出來。薛父有些鄉巴佬兒出門的味道,竟然將鍋碗瓢盆一件兒不留的帶了出來,先圖看到後很是覺得可笑。
“爹,咱們只拿些細軟就可以了,那些鍋碗瓢盆之類的,長安有的是。不用帶著。”先圖說著便將薛父手中的包裹拿了下來,吩咐著範統放進屋裡。
薛父雖然有些不捨。卻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兒要回來,只好默默的在心裡流著淚,畢竟這些東西用了這麼多年了,感情這東西,豈能是分秒便能割捨的!
收拾完畢,懷玉上前問道:“先圖,大軍已經整裝待發,你們這裡是否準備妥當了?”
“收拾好了,可以出發了。”先圖有些不捨的說道。
聽到先圖的話,懷玉下令道:“準備出發!”
“等下,懷玉!”先圖忽然想起了什麼,便拽著懷玉的衣角說道。
“怎麼了先圖?”懷玉不解的問道。
看到先圖這番模樣,眾人紛紛圍攏了過來,薛父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孩子,是不是捨不得這裡,心裡難過的話咱就過了年再走?”
先圖微微一笑,道:“不是的爹,咱們可以過了年走,皇上可等不得,再說爵爺府應該已經建成了,大家都等著去給咱慶祝呢,咱若不回,豈不掃了大家的興致。”
“那你是為何不高興呢?”薛母關切的問道。
先圖仍是微微一笑,道:“沒有不高興,娘!”
“既然沒事兒,那為何阻攔我呢?”懷玉不解的問道。
先圖看著懷玉,語重心長的說道:“懷玉大哥,眾位哥哥們,我還有事要去辦,路上還希望你們幫我照顧好父母和姐姐,兄弟給各位哥哥磕頭了。”
說完,先圖跪了下來,看到此番情景,武士越慌張的問道:“賢弟,你這是作何,怎麼感覺像是告別,還是生離死別那種,有什麼事情你就告訴我們,哥哥們替你做主。”
“沒有什麼事情,我只是放心不下一個人,你們先行去吧,我隨後會趕上你們的,放心就是了。”先圖說著,便要了一匹快馬。
薛父有些生氣,道:“你該不會去尋那個孽障吧?”
“是的爹。”先圖回道。
“那逆子氣死親爹,敗了家業,罪大惡極,實在不容寬恕,你究竟哪根兒筋搭錯了,非要理會那個逆子不成?你這是要氣死爹啊!”薛父指責般的說道。
先圖信心十足的抬起頭,對著薛父說道:“爹,有些事你現在或許不能明白,但是以後你早晚會明白的,兒子並不是要成心和您作對,我相信日後您會理解孩兒今日所做之事的!”
先圖說完,便跳上了馬,對著眾人說道:“大家先回長安,小弟辦完事情就會回去的。”
說完,先圖騎著快馬便跑了出去,留下眾人不解的看著先圖遠去的身影。
鳴鑼敲鼓,一行眾人浩浩蕩蕩的向山外走去,薛父不時的在馬上看著越來越遠的茅草屋,正所謂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
先圖騎著快馬來到了張府,名義上是來和張員外道別的,實際上是為了打探出那天賣豆腐那人的住處,也就是王茂生住在哪裡。
還好,總算從張府錢管家嘴裡得知一二,便騎上快馬頭也不回的尋了去,臨走的時候看到張公子滿臉都是淚水,那個捨不得啊,可先圖沒辦法,尋找堂哥仁貴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其餘的,先放一邊兒。
這幾天茂生和毛氏做了許多豆腐,這論功勞還得是仁貴最大,誰讓人家每天天不亮便上山砍柴,深夜了還像驢一樣拉磨磨著豆子,這樣披星戴月的幹法,想不評個勞動模範都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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