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吐,這一項,簫古執行的格外仔細。滿滿睡一覺,晚上的工作量太大,沒足夠體力怎麼行,何況這兩天雖然昏睡,可是精神一點沒見好。
最後一項準備工作,探查地形。為了達到掩人耳目,簫古買了花,紙錢,提著,在下午四點,人模人樣的進了西山陵園,依著陵園大門口立著的指示牌,簫古來到東區,這裡是整個陵園最陰涼的地方,一排排找過去,簫古發現,這裡的墓碑大多沒有題字,很多連墓碑都沒有。和高階大氣上檔次比鄰的南區,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121號,終於找到了,簫古把買來的花放在地上,作為記號,紙錢藏在了後面的大樹下。做好這些,簫古起身端詳起四周的醒目地標。121號在東區最後一排最右邊,靠近一棵大樹,旁邊的墓空著還沒出售,這讓簫古欣慰了一把,晚上挖起來就不必束手束腳。
看好了地形,簫古假意從別處離開,仔細觀察著陵園看守薄弱的地方,晚上進來就靠這點了。偵察了近半個小時,簫古把該記得記在心裡,回去。晚上七點,是簫古預設的行動時間,這段時間最難熬,簫古盯著電視心不在焉的不停換臺。沙發邊地上那個大揹包裡就是簫古精心準備的工具。
時針終於慢慢移到了六上,簫古穿上特意買的耐磨工裝衣褲,出發。臨出門才拿上玉珠,那天洛羽進去後一直沒露面,而簫古也儘量不去接近玉珠。兩個人貌似都在刻意迴避著什麼。
爬了一小段山路,簫古轉到西山陵園東北邊一個長了幾棵高大歪脖子樹的牆邊,由於幾棵樹緊挨著,不知道為什麼,陵園方面也沒有移開,而是把圍牆繞開,這就給簫古能夠輕鬆爬上圍牆進入陵園提供了有利條件。
今天晚上,沒有月亮,四周黑黢黢的,簫古摸索著走到121號附近,遠遠看了看小山下的管理處,巡視值班表簫古也留了神,西山陵園每天晚上在九點,十二點巡視,每次有兩個人。一般是先從最高的北區開始,依次是北區,西區,東區,南區。簫古有的是時間。
站在121號面前,簫古掏出園丁鏟,看著無字墓碑咬咬牙,一鏟子下去,土壤溼滑,簫古挖起來不費力,只用了十幾分鍾一個半米深的小坑出來了。用袖子擦掉額頭的汗珠,簫古跳下小坑,開啟揹包,拿出小巧的便攜節能燈,靠在墓碑後面,光線剛好籠罩住坑,有墓碑擋著,也不怕山坡下的值班人員注意到。
又挖了一會兒,手裡的鐵鏟發出鐺的一聲悶響,像是碰到木頭的聲音,簫古加把勁,挖了幾下,一小塊黑色反著漆光的木料露了出來。簫古把範圍擴大了一半,伸手摳住露出木料的邊緣往上拔,沒想到,紋絲不動。嘿,不就是一個骨灰盒嗎,埋這麼深幹什麼。
簫古埋頭苦幹,坑由原來的六十厘米大小展開到了一米五,木料的盡頭還沒有看到。再往下挖,簫古心頭泛起怪異的感覺。怎麼看怎麼像是個棺材啊。看看時間,都挖了一個小時了,當寬度到了近兩米的時候,簫古看到了木料的最邊緣。稍稍整理後,一整塊棺材蓋展現在他的眼前。
試著推了推,棺材蓋很鬆動。簫古用鏟子撬了幾下,再試試感覺已經能推開了,戴上口罩,手套,簫古用力將棺蓋推開了十幾厘米,畢竟是孤身一人,說不膽怯是假的,爬到坑上面,簫古用繩子扣著棺蓋,使勁拉扯,或許是經年累月,已經開始腐朽,反正,簫古一人之力把棺蓋弄開了。
這時候,口袋裡的玉珠有了動靜,簫古連忙掏出來,照常一團煙霧瀰漫後,洛羽慢慢在坑邊凝結。簫古沒搭理他,此時已經被另一個洛羽吸引住了。
按照這樣的場面,簫古不應該有這樣子的感嘆,但是,的確是,翩翩佳公子一個啊,即使是個死人,洛羽的屍身儲存的很好,誰不上絕對的活靈活現,起碼的面色如常還是能匹配的。除了面板有些微微的乾澀外,黑黑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