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殺殺她的威風吧。
不過顯然,高陽並不願意,他頂著戰友們的目光,憨厚一笑,摸著後腦勺,特別無辜,特別真誠地說:“我感冒了,不挑戰。”話落,他還推了呂祿一把,把人送到了君卿跟前,那小眼神,很明顯是在說“給你這個沙包,他可抗打了”。
啪啪啪聲音響起,眾人紛紛倒地,大有口吐白沫的跡象。感冒?就你這強健的身板,你這洪亮的聲音,誰他媽有眼睛沒腦子會相信你?!
作為隊裡的第一高手,高陽平時看著挺老實的,互相之間也開得起玩笑,但卻絕沒人敢真的欺負他,因為他總能頂著一張老實巴交的臉扳斷來挑釁的人的手腕。所以這時大家見高陽為了討好美人隊長而不願出戰,雖然心底鬱悶,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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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高陽,腹黑又悶騒
拳擊室的隔音效果並不特別好,從鐵門裡可以隱約聽到一些重物落地的聲音,夾雜著幾聲悶哼或者慘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裡面在進行虐殺呢。
“咚咚咚。”富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門口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君上尉在嗎?”
幾秒鐘後,鐵門被開啟,一身黑色軍裝的美人出現在門後。
“什麼事?”君卿看向來人,揚眉勾唇,問。
門外的男人穿著筆挺的深灰色西裝,白色襯衫,條紋領帶,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他將自己打理得一絲不苟,面容甚是嚴肅。此人名叫吳凡柯,是齊放的私人助理,聽說特別善於幫主子處理那些風流韻事惹出來的大禍小鬧。
“君小姐。”吳凡柯見到了人就改了稱呼,面無表情地朝著君卿微微彎腰,道:“少爺半小時前已經回國,現在已經睡下,特讓我來詢問君小姐今晚是否有空去少爺那一趟。”
“好。”君卿沉吟兩秒,點了點頭。一個月前齊放被他家老子遣到沙皇俄國海軍基地參觀學習去了,今天才回到京城,這時應該在補眠。至於他為什麼要請她晚上過去,恐怕是想第二天直接帶著她一起去本家見他父親齊天毓。
吳凡柯的視線越過君卿的肩膀看到了拳擊室中的情況。共有四個男人倒在地上,臉上都掛了彩,各自捂著他們受傷的地方哼唧,慘況不忍直視。特別是其中一個看起來油腔滑調的男人,捂著自己的腹部,蜷縮著身子哎呦哎呦慘叫個不停,誇張搞笑的表情卻沒有逗笑任何一個站著計程車兵。
士兵們站成數排,雙手背在身後,兩腳開立,昂首挺胸目視前方,就是眼神都不敢亂瞟。看來,這群小夥子們被君小姐整治得有些慘烈。
吳凡柯眼神閃爍了幾下,摸了摸鼻樑上的眼鏡架,再一彎腰後轉身離開了基地,動作乾淨利落,既不表現對君卿的親熱友好,也不過於疏遠,公事公辦的樣子,是一個很稱職的助理。
君卿和齊放成為未婚夫妻已有半年多,她和吳凡柯也算熟悉,但兩人說話的字數總和卻並不多。
她轉身走進室內,看著一百二十六個士兵面容嚴肅地看著自己,眼底都是一片尊敬和心有餘悸。她心中微微滿意,這一記敲山震虎算是達到了一定的效果,只可惜那個高陽沒有站出來和她比一比,不然她也能試探一下他的實力。
君卿並不像她自己說的那樣下手不分輕重,如果打擊物件不是敵人或強者,她素來都會留手,出手雖然狠辣依舊,卻還是會避開他們的致命點幾寸。所以她幾下拳腳送過去,對方會痛得倒地卻絕不可能爬都爬不起來。
“起來!”她朝著地上的幾人喝了一聲,他們連忙躥了起來,各自歸位,呂祿倒是還想哀叫幾聲博美人隊長的同情,被他表哥一扯就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