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有關的一切事務都特別謹慎,這一次能夠借到他們的海港交接軍火已是不易,君卿若想帶著大批軍火橫穿他們的國土簡直比登天還難,更何況還有一個李家到處找君卿的茬,所以未免節外生枝,她選擇走海路——繞過南朝鮮,穿過釜山海峽進入朝鮮海峽,經過黃海、渤海最終到達秦皇島港口。
君卿回到休息室就脫了那件軍大衣掛在了門背後,然後鑽入沙發上的被窩裡閉目養神,從離開舊金山到現在,她幾乎沒充分休息過,一直像一個沒多少剩餘電量的機器不停地運作著,直到實在沒電才充一會兒電,然後又立刻拔掉電源繼續運作。
她不是機器,可以一直這樣折騰下去。反雷達無人機的生產已經進入正常狀態,青幫那裡也沒她事情,所以她決定等這趟軍火送完就向鍾南橋請個假,休息兩天狠狠睡一覺養足精神後好好折騰一下那群不長進的南瓜們!
她實在太累了,剛剛閉上眼睛就沉沉地睡了下去,她再次醒來時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進來。”她懶得起身,躺在沙發上就揚聲開口。
“君——”聞人夜寒走進門,看清了房內的場景時就愣了愣,吐出一個字就沒了下文。
君卿被吵醒,心裡有些不耐,見他不說下去就沒好氣地問:“什麼事。”
聞人回過神,一邊打量著她一邊說:“有海盜。”
她還穿著綴著小花的白t恤,略顯寬大的領口在她沉睡時有些歪斜,露出一片玉色的肌膚,左側鎖骨下深紫色的吻痕星星點點,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特別扎眼。她的頭髮有些蓬亂,卻讓她看起來更加性感迷人,彷彿只要她願意,一個輕挑的眼神就能把人迷得暈頭轉向。
這樣的君卿是他從未見過的,在他眼裡,這個女人強悍得簡直不像個女人,初遇時她持槍劫了他的車,還外帶恐嚇暴力;再遇時她的冷淡疏遠和公事公辦,哪怕知道他是聞人將軍的獨子也不曾有半點討好和後怕;後來相處時她的囂張、傲氣、自信和才華如無孔不入的流水溶進了他的印象中。
然而此時,這個讓他每每咬牙切齒,憋屈至極又忍不住想要接近的女軍官,卻以這種女人特有的柔軟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一時間看花了眼。他心跳如鼓,不敢再多看她一眼,生怕繼續下去胸膛裡的那顆心臟就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
而緊張的同時,對於他再次看到的吻痕,他也抱以了十二萬分的怒氣,這個不檢點的女人!她只是和齊放訂了婚而已,就敢這樣迫不及待地上他的床嗎?!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麼,也許是氣自己這樣輕鬆地被一個女人給魅惑了,也許是氣她作為一個女人卻不知檢點,反正直到他摔門離開,他才發現自己似乎有些不對勁了。但不容他多想,身後被他摔上的門就從裡面開啟了。
他回頭一看,就見君卿直接無視他朝著甲板走去。
“喂!”聞人夜寒喝了一聲,跨了幾步跟上了她。
見這難伺候的大少爺一直瞪著自己,礙於她對聞人皓將軍的敬重,君卿只能開口道:“別生氣了。”
這話一出,聞人夜寒心裡就高興了起來,雖然有點不爽這女人把他當孩子哄,可她這樣溫言軟語的口氣還是取悅了他,但下一句話就成功讓他黑了臉。
“不過是一群小海盜,聞人少爺不用小題大做為此生氣。”
聞人夜寒腳步一頓,看著前面的女人揚長而去,恨恨地磨了磨牙,他才不是為了幾個不知死活的海盜而生氣,他是氣她——氣她……
氣她什麼呢?
聞人夜寒在幾欲吐血的憋屈中思考著這個問題。
“傅濤,武器準備好了嗎?”君卿已經瞭解了海盜的情況,走到甲板上時就問了傅濤。
“準備好了!機關槍,重機槍,狙擊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