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兩處,我很輕鬆的就找到了另一個狙擊位。
我在狙擊位稍停了一會兒,依靠機槍的聲音判斷了下敵人的方位,然後猛地探出了槍和腦袋……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名站在坦克上操著高射機槍瘋狂射擊的越軍,不過我並不覺得他是坦克乘員,因為他戴著越軍的草帽式頭盔。
雖然我不是資深軍迷,但也知道在坦克裡戴一個有帽沿的頭盔還是很不方便而且也是完全沒必要的。不是嗎?如果有什麼子彈或是炮彈能擊穿坦克裝甲的話,那自然也能擊穿頭盔,所以全世界的坦克乘員都沒戴頭盔的習慣。
只是一個普通的步兵……這一點對我來說是個遺憾,但既然已經做了這麼多工作了我也不願意空手而回,於是用最快的速度確定偏移量,趕在目標把機槍朝向我之前就扣動了扳機。
“砰!”目標應聲而倒。
這一回比之前打坦克車長要簡單得多,坦克車長那是隻露出上半身,而這機槍手……則是整個人高高地站在坦克上。
至於偏移量的計算,我發現用茅草看風力要比小旗要靠譜得多,小旗不是到處有,而茅草則遍地都是。
我這一槍過後原本響成一片的機槍聲反而停下來了,於是我就知道,越鬼子這是學聰明瞭,知道這樣毫無目標的亂打不但不能打死什麼人反而會給我提供目標。
我也只能悻悻的往陣地走,心裡還在懊惱著:花了那麼大的力氣,佔到的便宜不過是一個步兵……不過,這幾槍至少也能讓越鬼子不敢那麼囂張,同時也可以拖緩他們佈置坦克的速度吧。
“排長,打得漂亮!”
“二排長,你這槍法真是神了!”
……
我一回到陣地就得到了戰士們毫不吝嗇的讚揚,就連一向看我不順眼的指導員也向我投來了意外的目光。
當然,主攻思想政治工作的他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當場就對戰士們說道:“同志們!大家也都看到了,越鬼子不過就是一個紙老虎,坦克也沒什麼可怕的,只要我們用正確戰術思想和堅定的政治立場來武裝自己,就一定能再一次打敗敵人的進攻,粉碎敵人的陰謀!”
“沒錯!”羅連長在一旁接嘴說道:“我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越鬼子要置我們於死地,不想死的話……就只有勇敢的拿起槍把敵人打敗。你們是想死還是想活呢?”
戰士們都沒了聲音,不過答案當然是肯定的,誰會想死啊?
“想活的話,那就再打這最後一場仗吧!”羅連長最後號召道:“我軍援軍很快就會趕到了,越鬼子囂張的日子不長了!”
“好!”
“打倒越南修正主義!”
“打倒一切反動派!”
……
戰士們一時義憤填膺,再次恢復了之前計程車氣和戰鬥的決心。
這……就是我想看到的。
“幹得好!”羅連長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小聲說道:“各排長開個短會!”
我不由皺了皺眉頭,心裡暗道一聲不妙。
本來召集各排長開個戰前短會該是很正常的事,為什麼連長要這樣小聲的跟我說呢?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連長覺得目前的戰場形勢不容樂觀,他不想讓其它戰士知道這一點。
果然,當我們三個排長集中在連部時,羅連長就嘆了口氣說道:“我犯了個錯誤,對戰場形勢過於樂觀了!”
“連長,現在不是檢討的時候!”刀疤說:“何況這個錯誤已經解決了不是?同志們又恢復了士氣,這麼多場仗都過來了,再打一仗也不是問題!”
連長無言的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道:“我們的子彈已經快打光了,只怕一場仗都堅持不了!”
“什麼?”聞言我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