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是這樣的!”在隨後組織的一次會議裡,我就對戰士們說道:“今晚我們有一場演習,對像是英軍特種部隊!”
參加這次會議的也有些英軍骨幹,這主要是因為我們翻譯有限而且我軍戰士又都不會英語無法與英軍正常交流,於是乾脆就一次在會議上討論個清楚,讓英軍士兵能夠更全面的瞭解情況。
但很明顯的是,那些英軍骨幹對這場演習似乎並不關心。
其實我能理解他們的想法,他們絕大多數都以為這次演習從一開始就註定要輸,所以也就是上場去擺擺樣子也就是了。
我沒有理會他們,繼續指著地圖上的一點說道:“我們駐守的位置在這裡,是一個六百多米寬的海灘,英軍特種部隊會選擇在這裡登陸,我們的任務就是將他們擊退或是堅守到天亮!”
“營長!”看著我和我們這些中國教官專注的神情,徐建平就不由問了聲:“你們……不是準備要打贏這次演習吧!”
“有什麼問題嗎?”我問。
這一來所有的英軍包括威爾少校在內都愣住了。
“營長同志!”威爾少校解釋道:“我想你可能不瞭解,他們可是sas,英國皇家空降特勤隊……”
“我知道!”我打斷威爾少校的話:“有問題嗎?”
威爾少校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少校!”我說:“如果把這次演習不是演習,而是一場戰鬥的話,我們同樣也是以這樣的弱勢面對強大的敵人,那麼你會怎麼做?投降嗎?”
“當然不會!”威爾少校回答:“我們會抵抗到最後一刻!”
“什麼時候才是最後一刻?”
“在我們認為抵抗已經沒有意義的時候!”威爾少校說:“是的,那時我們就會選擇投降!”
“你們又憑什麼判斷要抵抗到什麼時候才沒有意義呢?”我說:“沒有彈藥?防線被突破?還是傷亡已經超過你們能承受的範圍?”
威爾少校想了想,就點頭說道:“差不多就像這樣吧!”
“但事實是這時候抵抗往往還是有意義的。”我說:“在我們所經歷的戰場上,有太多沒有彈藥、防線被突破,或是傷亡過大的時候,還能一次又一次的將敵人打下去。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見威爾少校沒有回答,我就接著說道:“因為我們在任何時候都不輕言放棄,因為我們的最後一刻,就是犧牲!”
“就像現在這樣!”趙敬平補充道:“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就會想著打一場勝仗而不是從一開始就認輸!”
聞言威爾少校和徐建平不由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威爾少校才點頭說道:“營長同志,你是對的,管他們是不是sas,只要是我們的敵人,就踢爛他們的屁股!”
“對,去他媽的sas!”
“乾死他們!”
……
其它英國士兵也一個接著一個的說著。他們剛剛才受到安格斯的一番羞辱,心裡本來就有氣,這會兒被我們以中**人的精神一激,個個都鼓起了勇氣。
話說新兵似乎就是這樣,他們極易在受打擊的時候失去了信心,但也很容易被鼓動。不過我相信,英軍士兵之所以會這麼容易就被我們鼓動的原因,有一部份是因為這段時間與我們一起訓練的時候很清楚的知道了中**人的素質,這無疑給了他們一些底氣,否則再怎麼鼓動也是無濟於事的。
當然,我也知道這種鼓動起來計程車氣能夠維持的時間並不久,當他們受到打擊的時候很容易再次洩氣,但我需要的也僅僅只是打完眼前這次演習而已。
“敵軍進攻時間不定!”我接著說:“這是從實戰角度考慮,所以我們得一整晚的時間在這片海灘上警戒。但是我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