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思想者的經典Pose,“啊!我想起來了!”
桑毅不搭腔,小小白一臉的興奮慢慢又化作無解。
“草,你是真的想起來了嗎!”
“可能,也許,大概……呃……”
桑毅瞬間七孔流血:“我是你徒弟!徒弟!”
“徒勒個弟,你來得真快啊!”小小白眨著佈滿血絲的眼睛,“我就說嘛,聲音聽起來很像!”
“忽悠你大爺啊!你TM根本聽不出來!”
高度近視加散光、藍綠色盲、臉盲症、路痴、音痴加變態,老天賜給了他可以反應超快適應性超強的腦神經,肯定沒空再管這娃的其他方面是不是發育健全了。
“徒勒個弟,咱們回去吧,再曬我就要中暑了。”小小白完全無視他的怒氣,繼續恬著臉要求回家。
“你個半瞎子閒逛都能走那麼遠,老子真佩服你。這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車……”桑毅扭頭眺望,赫然望見了河對岸那幢玻璃鋼打造的藍色建築!
桑毅默默的收好手機,一轉身把小小白背起來快步上橋。
“徒弟唉,你對為師真好,不過我雖然看不見至少還能走,你犯不著揹我吧……喂喂,你丫的要幹什麼?”
桑毅怒吼:“老子要把你扔下河!”
草!過橋之後穿過一個居民區就是賽場的後門!
為了後半輩子不至於要深入研究越獄,桑毅最後還是沒把小小白扔下河。
返回酒店的路上,桑毅在前面走著,偶爾回頭看看像背後靈一樣摸索著乖乖跟在後面的小小白。摸了摸褲兜裡的黑框眼鏡,桑毅忽然覺得很搞笑。無數個夜晚,無助的小藥師桑浮雲就是這麼可憐兮兮的跟在很瘋很變態的師父背後默默的扒皮。
這才叫風水輪流轉,出來造孽都是要還的。
神話和小小白贏了個人賽第一場,黑色雙翼的戰隊也輕鬆突圍晉級,吃完晚飯之後大家又無意義的來了一次小型慶祝。
“老大,桑桑……你們這是?”雖然早就知道這天發生了很多不可思議的狀況,但是月如鉤看到小小白的時候還是華麗麗的石化了。
“噗!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老大這麼狼狽,哈哈哈哈!”小T笑得沒心沒肺,“你們到底是在鬧哪樣?”
“近朱者赤,近鉛筆者必然2B。”小小白輕描淡寫的概括了今天發生的過的各種詭異事件。
到了小小白的主場,他的氣焰果然囂張起來了。
“每一個高手都會栽在一個或者N+1個白痴手裡,與君共勉。”黑惜鳳說完,紅樓高層跟著集體舉杯,就連小小白都非常具有娛樂精神的跟著來了一杯雪碧。
“靠,你們對我好點!”桑毅又杯具了。
“今天有外人,給他留點面子。”神話偏了偏頭,自己灌了一口啤酒之後繼續看好戲。
今天的小型慶祝不只是紅樓,就連黑色雙翼的人都來了一堆。紅樓昨天才聚過,除了留下看比賽的人之外基本上都散了,從人數上來看,黑色雙翼的人反而佔了上風。
如果這次聚會的氣氛是和平友好的,那這就是十三區兩大幫會和平程序的開端。
但顯然不是。
紅樓一開始就在無意義的狂歡,以琉璃情書為首的黑色雙翼那幫人縮在沙發上小聲交談,即使觥籌交錯也比紅樓來得文藝多了。
場上最不和諧的因素來自於月如鉤背後那個粉嫩的小蘿莉。
月如鉤還是一貫的被一群女人包圍,那個很傻很天真的小蘿莉護食一樣緊緊守在他身邊,顯然她很努力企圖想盡快融入月如鉤的朋友圈,可惜別人感興趣的顯然是月如鉤,而不是他和蘿莉之間的傳奇愛情。
“神馬?那是月哥的女朋友?”桑毅得知真相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