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最想聽的,有了英國援助給我們的這些裝備,我也就不枉此行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登上了回國的直升機,讓我們感到意外的是,自前來送行的英軍士兵那是多得讓我們難以想像,整個軍艦的英軍都站在走道上等著與我們握手,甚至是其它軍艦的英軍士兵都一排排的站在靠向我們方向的船上向我們敬禮。
至於我們訓練過的那支訓練連就更不用說了,全連的兵一直將我們送到了直升機前,在力邀我們合影並一定要我們留下地址後,這才依依不捨的放我們走上直升機,接著在直升機升空前還排起整齊的隊形朝我們敬了個禮目送我們離開。
“他娘滴!”粱連兵在這時就忍不住罵道:“來的時候咱們還有想法呢,這會兒走的時候還他媽的不想走了!”
“當兵的還不都是這樣嗎?!”刀疤緊了緊身上的大衣:“打過幾場仗後自然而然的就生死與共了,那還能沒有點感情?”
刀疤說的的確是一種解釋,但我卻知道這其中的原因還不只這個。
就像粱連兵說的那樣,他們來之前對英國鬼子還是帶有想法的,也就是他們一直以來都把美英當作敵人當作帝國主義,但沒想到相處了這一個多月之後現其實英國兵也並非他們想像的那樣,於是這種強烈的反差就在他們心裡形成了一種矛盾。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大多數國家的百姓其實都是無辜和善良的,需要為歷史錯誤負責任的,往往是那些別有目的的政客。
一路無話,就像來時一樣,我們幾經周折在五天終於回到了北京。
雖然這已經不是我們頭一回出國作戰了,但當我們腳踏實地的站在自己國家的領土上的時候,心裡還是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放心感……每個人心裡也許說的都是同樣一句話,總算是活著回來了。
說實話,這次出國作戰應該是危險性最低的一次,比如之前的對越自衛反擊戰,再比如去阿富汗與蘇聯鬼子打……這兩次可以說幾乎每一天都要受到生命的威脅,而這次我們去阿根廷做顧問的這段時間,真正有危險的其實只有最後那幾天,其它時候就算是軍艦上面對阿空軍的轟炸也沒什麼危險性。要知道整場馬島戰爭英軍只死了255人,我們這些受英軍保護的二十幾個中**人要陣亡的慨率那是太少太少了。
然而危險性雖然小,但生命這東西只有一次,不管是槍林彈雨還是小打小鬧,只要對生命有威脅都會讓人有一種在鬼門關前走一遭的感覺,何況在斯坦利港的那一仗還著實讓我這個老兵都緊張了一陣。
“你小子!”當張司令見到我時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只是派你去看看詳細情況,而你還真帶著英國佬打起戰來了,而且帶著一個連隊就能俘虜敵人七千多人,有你的啊!”
“哪有那麼厲害!”我謙虛的回答道:“那都是因為英國鬼子的飛機軍艦打了勝仗,阿根廷人都成了驚弓之鳥了,否則我哪有那本事帶著一百多人就能俘虜七千多人啊!”
“等等再說!”張司令呵呵笑著,隨手從手裡拿著一份檔案就邀著我走出了辦公室。
一邊走著他就一邊說:“大夥兒都在等你呢,可總算把你給等來了!”
“等我?”聞言我不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等我幹嘛?而且這大夥兒是誰?
不過我很快就想到,張司令所說的大夥兒很有可能就是像張司令這樣級別的高階幹部,等我的原因則是想聽我詳細的述說馬島的戰況。
我這個猜測可以說是對了一半,這“大夥兒”的確高階幹部沒錯,但他們等我倒也不全是想聽我詳細述說馬島戰況。
事實上,我國對馬島戰爭的重視程度可以說除了英阿美這幾個直接間接的參與到這場戰爭中的國家之外,幾乎沒有哪個國家能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