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拓跋傲疆轉移了話題,純兒求之不得,趕緊點頭:
“我一直都在練。”
“那好,你先演練一套,我再看看。”此刻,拓跋傲疆的神態還真是像極了一位督促著師妹練功的大師兄。
純兒也毫不怠慢,凌空翻了一個跟頭,同時抖手就從腰間拽出了一條鮮紅色的長鞭,在漫天的霞光中演練了起來。
原來,拓跋傲疆和純兒熟悉了以後,他吃驚的發現,純兒雖然暗器功夫幾乎可以獨步天下,可是她竟然沒有自己的兵器!
當拓跋傲疆第一次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吃驚的表情,簡直就像是看見了妖怪:
“純兒,難道你就一直都沒有防身的兵器嗎?”
“有啊。”純兒裝傻,繼續展示她的暗器。
拓跋拍開了她的手:
“我不是說這些。我是說,例如刀槍劍戟什麼的?”
純兒搖頭:
“沒有啊。”天啊,她在心中哀號,她一直就很怕拓跋問到這個問題,跟著拓跋傲疆混了這麼久,純兒也知道了,原來在古代,不是像武俠小說上寫的那樣,一個人憑著幾把飛刀就可以獨步武林。這裡的每一個習武之人,都會有一種防身的硬功——例如拳腳,兵刃。可是這些,純兒都不會。這太說不過去了。現在看拓跋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純兒無奈,只能把心一橫——不知道如果把這件事推到自己那子虛烏有的師傅身上,是不是可以矇混過關。
“我師傅說,女孩子不要學那些粗重的兵器,學幾樣暗器防身就可以了。”上帝保佑,但願拓跋不要再追問了。
“你什麼都不會,你師傅還敢讓你出來闖蕩江湖?”拓跋的眼睛瞪得更圓了。
‘我師傅沒讓我來闖蕩江湖,是我倒了八輩子黴,才莫名奇妙的跑到這裡來闖蕩江湖的。’純兒心裡暗想。
“我,那個,師傅什麼都沒說,就直接讓我出來了……”
“啊?!”有這麼著就把徒弟打發下山的嗎?一直都聽說落蕊神針的傳人都是脫落不羈的,可是拓跋真沒想到,純兒的師傅,這位高人竟然能灑脫到這個程度。
看著拓跋傲疆驚恐的表情,純兒知道自己一定是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但是,她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哪句話說錯了,武俠小說上不都是這麼寫的嗎——真正的武林高手做起事來,就是瘋瘋癲癲的啊。
“純兒,”拓跋終於調整好了氣息,努力讓自己從剛才的震撼中平復下來,一臉嚴肅的說道。唉,既然純兒的師傅這麼不著調,那就由他這個做師兄的來吧。
“純兒,你一定要學習一件硬兵器,你現在還小,還沒有遇到過真正凶險的場面,但是你得明白,你一旦要是遇到強敵的時候,你的暗器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到那時候,你如果用暗器,會吃虧的。”
廢話!純兒在心中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兇險的大陣仗我遇見的多了,我瘋了也不會在那個時候用暗器,那個時候我都用槍,用炸彈,用手雷,用高射導彈!可是這話不能說啊,她只得一臉乖巧的聽著拓跋師兄的教訓。
拓跋傲疆又喋喋不休的講了很多學習硬兵器的重要性,熟悉的詞句,讓純兒懷疑,拓跋和自己剛入警校時的那位教官,使用的是同一部教學大綱。
終於,拓跋不再說話了,而是開始凝神思索起來。
“師兄,你想什麼呢?”純兒忍不住了,試探著問道。
“我在想到哪裡給你找一件稱手的兵器……”有了,拓跋突然一躍而起:“等一下,我馬上回來。”說著話,就把純兒一個人扔到了將軍府了花園中。
很快,拓跋就回來了,手中還多了一條通體鮮紅的長鞭。
“純兒你試試,我覺得,這條鞭子一定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