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找死!’純兒一時間豪情勃發,她左右一看,那兩個大漢還在握著她的手臂,不過,他們此時手上的力道並不大,更像是扶著純兒,不讓她掉到水裡去。
‘呸!我用你們扶?想當年,國際刑警組織比賽水中生存,橫渡英吉利海峽,我的名次排第三!’
純兒突然抬起左腳在船板上用力一跺,小船重重的一晃,兩個大漢一驚,不約而同的向水面看去,以為小船碰到了什麼東西,而純兒則趁勢從他們的鉗制中掙脫出了手臂,身子一矮就滾到了船的另一邊,她早就看清楚了,這條小船上一共有四個人,都是高大的漢子,穿著一色的黑色水靠。其中兩個抓住他,一個在撐船,而另一個則手中握刀,在船的另一側守衛著。此時,純兒的目標就是他。
不待眾人反應過來,純兒已經到了那個拿刀人的身後,飛起一腳,直接就把那個大漢踢到了水中,而那個大漢也是好手,猛然受到攻擊,眼看著就要飛出船了,可是他竟然身體一晃,在空中一個轉身,又回到了船內,手舉鋼刀,面對著純兒,想要看清楚是誰在攻擊自己,可是他什麼都看不見了,因為他的眼前已經飛來了三把飛刀。刀成品字形,直攻他的耳目和眉心。大漢低頭躲過,卻沒有看見另一把飛刀已經來到了胸口,這一次,他躲不開了,飛刀刺入了他的胸口,直沒刀柄。大漢應聲跌入了水中。
而純兒在扔出這四把飛刀之後,連看都沒看,就已經撲向了船頭——舉著槍不打,等著人反擊,那是警匪片中的情節,事實上,短兵相接的時候不會有那麼弱智的情景出現,生死攸關的時候,人們都很明白,時間就是生命的道理。
撐船人已經有了防備,他一蕩手中長長的竹竿,凌空朝著純兒打了過來,竹竿通體油黑,竟然也是件兵器。
‘唉!我想念手槍!’純兒在心中哀嚎了一聲,不過她也知道,現在嚎也沒用。純兒右臂一震玲瓏鞭出手,鮮紅色的長鞭和那根油黑的竹竿緊緊纏在了一起。
撐船人向懷中一攬,想著奪下純兒手中的長鞭,兩人相互一用力的功夫,撐船人就覺得手腕一麻,落蕊神針已經射入了他的手臂。
“這死丫頭身上有多少暗器?”撐船人破口大罵,而這時,純兒瞅了一個空擋,已經從懷中摸出了一把小扇子模樣的東西,這把‘小扇子’只有扇骨,而且根根扇骨都是一柄柄銳利的鋼刺。小扇子打著旋就飛向了劫持純兒的那個大漢,大漢閃身躲過。大漢似乎對純兒頗有顧忌,任憑純兒在船上囂張,也不敢出手,這時,那個已經負傷的撐船人,突然大喝了一聲:
“好刁的丫頭,既然不能搶回來做壓寨夫人,不如干脆殺了她。”
聽見了這句粗魯的咒罵,兩個大漢卻似接到了命令一般,猱身就撲向了純兒。純兒心裡明白,自己剛才不過是佔了個先機,要是真硬碰硬的打,這四個人,自己誰也打不過。
打不過當然就要逃!眼看著兩個大漢已經攻到了自己的面前,純兒毫不猶豫的就翻身跳進了長江。
這是純兒第二次在長江裡游泳了,不過上次是抓人,而這次是被抓,什麼事啊?!這一穿越,把自己作為特警的優越感都穿沒了!
就在純兒進入水中的那一剎那,撐船人的喝聲又傳進了她的耳朵:
“下水,殺了她,決不能讓她活著!”
純兒心頭火起:
‘我和你們有仇啊?非要殺死我不可,這是對待未來壓寨夫人的態度嗎?’枉她看小說的時候,還一直以為,被人看中了,搶去做壓寨夫人,再遇到一位英俊瀟灑像佐羅那樣的強盜首領,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情。
哎,盡信書不如無書!小說都是編的!
純兒本來是隻想游回到拓跋的那條船上去,可是撐船人兇狠的態度激怒了她:
‘你敢讓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