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先生。
那我等下一步該如何是好?”“你且下去。
切記好生照看夏侯將軍的遺體。”
揮揮手讓那士兵退下去後。
戲志才稍稍地思索了一下,隨即才說道:“只怕曹性大軍不日就到。
看來我等暫時也唯有退至北海暫避其鋒芒了。”
李典奇道:“先生。
濟南國之後冉有齊國,為何我等卻要一退再退呢?”戲志才搖了搖頭:“曼成有所不知,北海太守孔融向來不喜我主的為人行事,若我等退至齊國難免會受到曹性和孔融的兩面夾擊。
而退至北海的話。
一來可分散曹性的兵力,二來我等也可避免落入兩面受敵之困境。”
見戲志才的分析合情合理。
當下李典便起身拱手說道:“既是如此。
末將即刻便去整頓兵馬。”
“且慢。”
李典剛想要轉身離去,戲志才便已開口說道:“曼成,把人去買一口上好的棺木,然後再派人將夏侯將軍的遺體連夜送回許昌;此外再日夜兼程地派人前往主公處求援。”
聽戲志才提起夏侯淵,李典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片黯然之色;再度拱手錶示自己已然明白戲志才的意思,李典隨即便已轉身向著府外走去。
眼見情況比自己所想象的還要惡劣,戲志才的嘴邊不由得再度溢位了血絲。
而他本人在如同沒有感覺般地那喃喃自語:“奉孝,只怕我們是再無相見之日了”論武藝。
李典也許比不上夏侯淵;但說到統兵的話,那麼他的能力則絕不下於對方。
就在兩個時辰後,李典便已帶著著縣臺城兩地的大軍往齊國的方向退去,至於戲志才則在數名偏將的輔助下帶著歷城的一萬守軍同時往齊國境內退去。
坐在簡易的馬車之內,戲志才此時卻有種一籌莫展的感覺:雖說退兵北海可保一時之無恙,但如此一來就便已讓曹性毫不費力地奪取了半個青州;若是自己再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來擊敗曹性的話,只怕青州遲早都要落入此人之手。
也許是身體實在有些撐不住的關係,就這麼短短地思考了一陣。
戲志才竟然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唉。
就是不知主公到底還有多久才能擊敗袁術。”
戲志才的身體狀況曹操並不是不知,但此次讓他前來也實在是無可奈何之舉:自從獻帝在許昌落腳之後。
群臣便一天到晚都嚷著要曹操修復洛陽,以便重現大漢帝都昔日之天威;因此在不勝其煩之下。
曹操也只好派出封苟攸為長安太守,同時負責修復洛陽的各項事宜。
當然以曹操的精明。
自然不會花大力氣去修復。
充其量也就是稍稍地修藜一些城牆而已。
而在荀攸走後。
荀攸也因為曹操要出征徐州而被留在許昌主持大局;畢竟許昌此時已儼然成為了曹操的大本營,沒有信得過人才留守他自然不會放心;而在留守許昌的同時。
曹操還讓他主管軍中糧草軍需運輸之事。
以確保出征在外的大軍不至於捱餓。
而在荀家叔侄都分別被委予重任之後。
未免當時已然快要擊敗袁紹的劉備趁勢來攻,曹操又特地讓程昱坐鎮東郡以防萬一。
如此一來的話。
還留在自己身邊的謀士便只剩下戲志才。
郭嘉,以及新來的賈詡還有一位頭的謀士而已了。
其實平心而論,戲志才覺得那新來的賈詡以及自稱李仇的謀士在能力上都要勝過自己;奈何曹操此人雖然唯才是用,但還不至於大方到讓新來的謀士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