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但是隨之而來的來自沈墨的壓迫,又讓阮冰如同墮入冰窖一般,不寒而慄。
不過,誰看到剛剛那幕都會誤會的吧,別看李蘋果一副沒事的樣子,那眼神也是刷刷地往她身上招呼。
歐嘉成更是連笑得都勉強。
阮冰想,以後一定要隨身攜帶防狼噴劑。
沈墨將一個湯壺遞給她:“媽幫你熬的,熬了整整十個小時,記得喝。”
才不是蘇琴熬的,是沈墨,司機先生今天早上送她來的時候,就告訴她了。
阮冰咬著唇,有這麼好的老公,她還有什麼好奢求。
她暗自決定,一會兒要好好解釋,要抓住他的心,同他安安生生地過日子。
“沈總來我們公司真的只是為了陪老婆?”歐子豪假裝很客氣,其實眼神裡都帶著不甘,不過是出身在沈家,出身好一些。
就好像歐子淵,不過是父親的親生兒子,自己只是個養子。
雖然大家不說,但所有人都用看養子的身份看他。
歐子豪的眼神意外的沉。
沈墨沒搭理歐子淵,而是先摸了摸阮冰的臉問:“舒服點了嗎?”
不知道的,大概會以為,沈墨是聽到剛剛歐子豪說阮冰不舒服,所以才有此一問。
阮冰卻覺得,他是在問,剛剛歐子豪騷擾的那個噁心感好點了沒有?
她點點頭,心裡忐忑,希望自己猜錯:“好多了,我沒事。”
“那就好。”沈墨這才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指著椅子道:“歐董事長,要不要坐下來談談?”
歐嘉成挑眉道:“你不怕一會回去,你爸把你趕出家門?”
沈墨淡淡地道:“歐子淵上次來還到我家吃飯呢。”
歐嘉成笑了起來:“你這次來總不會是來找我吃飯的吧?”
沈墨沒有回答,算是預設,於是四個人就分別落座,但沈墨還沒開始講,歐子豪忽然臉色一變,站起來道:“我去去就回。”
歐嘉成聞言不大高興,但這只是個開始。
隨著沈墨和歐嘉成談希爾頓酒店的事情,歐子豪卻是頻繁跑廁所。
阮冰開始還想努力聽懂沈墨和歐嘉成丟的一串一串的專業術語,到後面,變成全程欣賞歐子豪的各種丟醜。
她覺得好好笑,活該,原來惡人真有惡報,該!
最後,歐嘉成不悅地對李蘋果道:“你去告訴子豪,他身體不好不用來,晚點我們開個會。”
歐子豪真是倒了天大的黴運。這麼好的機會,卻頻頻跑廁所,丟人丟到了北極圈。
從歐嘉成的怒氣就可以看出來,他回去還得挨訓。
和歐嘉成談論完,阮冰不由得嘟囔道:“你要和希爾頓談合作?你當真的?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想跟你合作。”
以阿姨對她的那種不滿的態度,根本不可能和沈墨合作。
沈墨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眼神很不開心。
阮冰於是什麼都沒說,她意識到,其實沈墨肯定知道那是趙瑾年的酒店,而且,他完全不想聽她嘴裡說出趙瑾年這三個字。
那天晚上,沈墨又是很久沒回來,阮冰開始心虛地想,是不是自己給趙瑾年打電話被沈墨知道了,可是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知道趙瑾年沒事。
想解釋,可是他也要給她解釋的機會。
電視裡在播放新聞,又是關於特種部隊,這次是有人在科學揭秘裡,分析特種部隊的裝備。
很神奇。
阮冰發現有一種儀器,可以在和你擦肩而過的時候,複製你的電話卡資訊。
還有一種戒指,帶麻醉針的,可以在和別人握手的時候,飛快刺入人的手指,將人麻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