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緊張嘛。
這樣想著,她就沒有那麼羞怒了,而是擦了擦嘴唇,只感覺上面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阮冰愣愣地走過去,看到壯壯的屁股都打紅了,旁邊沈念也跟著哭了起來,楚喬正好笑地抱著壯壯安慰沈念。
“念念,你哭什麼啊?”阮冰有些好笑,也趁機將剛剛的一幕,強行從腦海裡抹去。
沈念一邊掉眼淚一邊抽噎著道:“壯壯痛。”
阮冰笑著將她引到一邊,悄聲告訴他道:“阿姨打壯壯是因為他要吞那個鋼絲,鋼絲扎到肚子裡,那得多痛啊,沈念打針的時候,覺得痛嗎?鋼絲吞進去比那還要痛一百倍呢。壯壯可能會幾個月都不能起床喔。”
沈念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然後道:“那還是讓阿姨打他好了,打一下,明天就可以起床啦。”
童稚的話將所有人都逗笑了。
阮冰一邊笑,一邊看到沈墨抱著手臂靠在門框上,也朝著他們笑,只是眼底滿是落寞。
她不由得心虛了一下,不過,誰讓他總是想那什麼,就是應該更壯壯似的教訓他。
但是,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沈墨就直接被叫到京城去問話了。
阮冰總覺得,他不告而別,是不是因為那天晚上真的被自己傷到自尊。可是,難道這該怪她咯?
整整三天一個電話都不打來,阮冰坐在沈墨的椅子上,憤憤地想,他不高興自己還不高興呢,有本事一輩子都不要打過來。
只是,她摸了下自己的臉頰,好像真的有點想他了呢。
尤其今天早上的時候,沈念被抱起來的時候以為是沈墨,嬌嬌軟軟地叫了一聲爸爸,叫得阮冰有些難受。
“冰河,還要去審理黑爵爺嗎?我聽說她今天的狀況還算是不錯的。”桑虞走過來敲了敲門。
阮冰猛然抬頭,看兩眼桑虞,立刻收拾起內心的糾結:“那好,我們去看看。”
走在狹窄冗長的監獄走道,桑虞低聲道:“老大最近不能和我們聯絡。好像是被關在一個地方單獨問話,但是如果他能堅持過去,應該可以拖延送犯人回京城的時間,放心,大領導不會坐視不管,他拖人傳信的時候,特地要我告訴你一聲,省的你從別的人口裡聽到會亂了陣腳。”
阮冰心裡一抽,不由得一下子頓住。
桑虞忙過來扶著她道:“繼續往前走,不要露出破綻,被人看到就麻煩了。”
阮冰只好點點頭,臉上恢復了面無表情的冷漠,只是心裡亂得猶如狂風過境。
被關起來了?為什麼?
每次京城來人的態度可都不算好,真的會像沈墨傳過來的訊息那樣,他真的足夠自保嗎?
阮冰垂下眸子。想起他離開的時候,有些落寞的表情,她那天那麼嚴辭地拒絕了他。
阮冰感覺心中一陣陣的煩亂。
此時,已經到了牢房的門口,阮冰猛然抬起眸子,看著裡面的黑爵爺,然後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旁邊的牢房,想不到,竟然甄小小還是被關在那裡。
她心裡升起一絲惱火:“我不是說不能將小小和黑爵爺關在一起嗎?”
一個隊員走過來,有些鬱悶地道:“我們也沒辦法,現在主要這裡是被京城來的人控制著,我們只能協助,抱歉冰河。”
阮冰眼眸暗了暗,心裡暗想,這可不行。這樣內外受制,沈墨什麼時候才能被放出來?!
只有這邊掌握了主動權,京城那邊才不敢對沈墨真的做什麼。
想到這裡,她纖細的手慢慢握成拳頭。
阮冰走進牢房,讓人將百葉窗再次放下來,她的餘光能感覺到小小的眸子一直追隨著她的動作,從外人看來,小小的目光是平靜無波的,但是,阮冰卻覺得,她看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