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忽然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阮冰側目看她道:“怎麼了?”
沈寶兒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問道:“聽弟弟說,你曾經救過歐陽瑾的命?你,認識歐陽瑾的吧?”
阮冰聽沈寶兒忽然提到歐陽瑾,心裡就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淡淡地道:“是的,工作需要,見過幾次面。”
沈寶兒不好意思地垂了下眼簾,問道:“他是不是看起來很冷,讓人覺得難以接近呢?”
阮冰仔細想了下,一開始歐陽瑾是這樣的,在她給他用人工呼吸救命前。
她現在恨不得他還是那麼冷才好。
她想了想,斟字酌句地道:“一開始陌生人必定是很冷的,但是,如果你對他好,他還是會有所轉變的,其實還挺和氣——吧。”
沈寶兒沒有聽出阮冰語氣裡的猶疑,或者就算聽到了也被她自動遮蔽了,她興致勃勃地道:“我果然沒看錯,我遠遠低看了他幾次,覺得他應該是你說的那樣的人。”
阮冰心裡一動,看了沈寶兒一回。忽然想到,這幾大家族都是有聯姻的,當初歐陽瑾和李家的李薇有婚約,後來李薇被壞人侮辱了,這婚事散了,大概沈家也動了念頭。
但是,沈家和歐陽家都是大家族,上面未必會想看到他們聯姻,還是同歐陽瑾聯姻,歐陽瑾的權力已經夠大了。
但是,這些話,她交淺言深,只能的不好對沈寶兒講,所以只能笑笑就將話帶了過去。
沈寶兒天性活潑,被阮冰帶過了,也不覺得怎麼,反而和她再次細細討論了吃的,又問到美容保養,雖然她心性很天真,其實年紀真的不小了,已經快三十,所以她也擔心變老變醜的問題。
沈寶兒道:“你怎麼這麼年輕,聽說你就比我小了兩三歲,我嚇了一大跳呢。”
阮冰道:“可能是我不喜歡臉上塗那麼多東西,就從民間搞了一個方子,做出來的東西,只要每天擦那個就好了,防曬保養美白祛斑,都能有點效果。”
沈寶兒聞言,激動得不得了:“你多做一些嘛,也送我一點。”
阮冰笑道:“那有什麼難的,我明天讓人給你送來就是了。”
人家送蘭花,自己送美容的藥膏,也算是禮尚往來。
但是,阮冰想到自己之前給歐陽瑾藥方,結果歐陽瑾那次差點死了,事情差點怪到她頭上,於是,她又吩咐沈寶兒道:“我這方子沒有仔細研究過,那美容膏送來了,你可以讓醫生先做個檢驗,可別要有什麼不好的東西,說不定我沒事,你擦了卻有事。”
這話說得沈寶兒也有幾分警惕,畢竟是要上臉的東西,女人,哪個不是將自己的臉看得比命還重要。
雖然她嘴裡說:“其實應該沒事,既然你不放心,我找人檢驗一下就是了,有問題或者沒問題我都告訴你。”
阮冰點點頭,這事也就算了了。
沈寶兒坐著膩味了就要出去走,正好拉著阮冰一出來,就碰到沈夫人急著來找他們兩個:“我丈夫想見見你們,沈墨也在那裡呢。”
阮冰想起沈墨對自己的祝福,不由得手無意識地摸了下自己手腕上的鐲子。
其實沈老爺子已經看到過了,已經知道她是冰河的女兒,但是,沈墨說,這個沈家的家主和爸爸關係非常好,這個古玉的鐲子就是非同小可的東西,加上爸爸也將這鐲子收藏得很好,就知道爸爸也很珍惜和這位沈家家主的友情。
阮冰心裡也很想見見他,爸爸離開得太早了,她喜歡從各種各樣的人口裡聽到爸爸的事情,就好像他還活著一樣。
阮冰乖巧地任憑沈夫人一手拉著她一手扯著沈寶兒,走到前面,前面是沈家宅子的主樓,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估計沈家家主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