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們說,從流汗舞廳出去的人,湊對都很多,大概就是透過這種方式增進了彼此的認識?”
她含蓄的話語,簡直猶如火上澆油,將在場所有人的怒氣烘烤到白熱化。
最後,小小彷彿後知後覺發現到沈墨、阮冰和歐子淵的不對勁,驚訝地瞪圓了眼睛道:“難道是阮冰和子淵,你們——”
“不過沒事啦,阮冰和子淵一直都是好朋友,偶爾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沈墨你不要太計較。”小小擔心地道,但是這話卻猶如火燒澆油。
阮冰眼看小小將她越描越黑,知道自己不能沉默下去,於是委屈地道:“剛剛誰也不想的,幸好子淵幫我擋了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看著那些衣冠不整,幾乎扭在一團起來的男男女女,阮冰真是慶幸是和歐子淵摔在一起,不然後果真難以預測,她一個女人,力氣可拼不過那些猛男。
然而,沈墨還是盯著歐子淵,臉色難看到極點。
寧丹忙打圓場道:“就是啊,都是朋友,不會出什麼事情,剛什麼也沒發生,我看大家還是算了吧。”
“就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大家以後還要經常相處,就忘記了比較好啊,沈墨,你別生氣了。”小小忽然又道。
抬頭不見低頭見,這小小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自己可是歐子淵的下屬,有了這次的事情,自己以後去公司,沈墨都要不高興。
阮冰心裡著急。卻又不能表露出來,正猶豫該怎麼辦。
楚喬掃了三個人一眼,她豁出去了。
“就是!沈總,你再這樣我可不高興了啊,我們以後還要一起合作專案呢,剛剛你的手一直壓在我的胸上,我都沒有和你算賬。”楚喬氣鼓鼓地道。
寧丹和阮冰同時叫了起來:“你說什麼?!”
楚喬聳了聳肩,一臉欲哭無淚:“阮冰啊,我對不起你,我剛剛被你老公襲胸,老孃一想,也不能讓這個男的佔便宜啊,所我也把他全身捏了個遍,哇塞你老公身材好好,特別是某個地方特別的大。”
雖然知道楚喬這樣說可能是幫她,但是想像一下那種情景,阮冰還是情不自禁酸了起來,眼眶裡眼淚都要下來了。
沈墨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擔憂:“老婆,我沒這麼幹。”
“什麼沒有,剛剛你的手一直摸在我胸上,不然我怎麼會反過來摸你,沈總,我們可是好夥伴,不興這一樣讓我一個女人獨自背黑鍋的。”楚喬唯恐天下不亂地道。
阮冰心氣難平。
而接下來,是大家和伴侶的解釋時間,寧丹在發脾氣,楚喬左一個小祖宗右一個小祖宗地哄著她。而沈墨用力揉了揉眉心,拉住阮冰的手道:“楚喬真的是亂說的,我根本什麼都沒幹,你要相信我。”
此時,唯獨兩個人孤零零地各自站著,那就是小小和歐子淵。
小小的目光緊緊地落在沈墨身上,不知道她再想些什麼。
歐子淵冷冷地走了過去,死死盯住小小精緻而美麗的臉:“別以為你聰明,就可以為所欲為,哈佛高材生了不起了?呵,知道曾經有人做過一個基因最佳化實驗嗎?結果後來那個科學家放棄了,因為他發現將所有的智商最高的人配對,雖然生下的小孩越來越聰明,但是,卻更容易有暴力傾向,而且,他們對社會做出的貢獻還沒有普通人多。”
小小諷刺地看了歐子淵一眼,忽然道:“剛剛被阮冰親了那裡,是不是現在還很興奮?我要是你,就自己先去廁所解決一下,你猜沈墨看出來了沒有呢?他的智商也不低呢。”
歐子淵的臉色瞬間有些鐵青:“別讓我抓住你的狐狸尾巴,不然扒了你的狐狸皮。讓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面目。”
小小嬌滴滴地笑了起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倒是你,愛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