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謝恩就不必了。&rdo;眾人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這俊美華貴的男子,那聲音特別冰冷,&ldo;以後好好詩侯,若有差錯,誰也保不了你。&rdo;
這聲音中的冰寒,是柳婧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她低著頭應道:&ldo;是。&rdo;
那男子冷笑一聲,&ldo;聲音怎地這麼小?&rdo;
柳婧一驚,連忙提了聲音,&ldo;小人不敢。&rdo;
&ldo;目光低垂,眼神遊移,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以致於不敢看我不成?&rdo;
柳婧連忙抬起頭來。不過,她的眼一抬,便對上對方那深深沉沉的眸子,不由自主的又是一垂。然後她吸了一口氣,再次抬起頭來。
抬頭看著對方,柳婧雪白著一張臉恭敬地說道:&ldo;郎君乃是貴人,小人不敢不敬。&rdo;
&ldo;是麼?&rdo;那男子哧地冷笑一聲。他盯了柳婧一眼後,衣袖一甩轉過身去。
隨著他提步,眾人馬上跟上。而被他專門提點過的柳婧,自然不能落後,只能緊緊跟在後面。只是這一行人太多,她雖是跟得緊,還是落了一小段距離。
經過剛才這麼一曲,兩個小郡王和幾位世家子,一邊走一邊頻頻地回頭打量著柳婧。
他們圍著的這個人是個什麼性格,他們是一清二楚的。以這人的身份地位,能得他說上一句話,都是天大的榮幸,而剛才,這位可是與這俊美精緻,頗有點雌雄莫辯之美的柳文景說了好一通話的。
這可真是耐人尋味。
打量了柳婧一會,年長一點的小郡王朝著一人使了個眼色。
當下,那得了他眼色的官員,腳步稍快跟上柳婧。走到柳婧身側,他壓低聲音說道:&ldo;柳文景。&rdo;
柳婧轉頭看向他。
那官員一臉嚴肅,他小聲說道:&ldo;呆會你也不必回去了,就跟著那位貴人,記著,他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哪怕是他要殺了你,你也馬上洗乾淨脖子湊上去……柳文景,你現在一大家子都在汝南,你要想一家人得到安生,就去討好他,侍侯他,讓他滿意……聽明白沒有?&rdo;
柳婧的臉刷地變得煞白。
她唇動了動,半晌才低頭說道:&ldo;聽明白了。&rdo;
&ldo;看來你還不是一個蠢的。你家裡,我會派人知會一聲,你的行李,我也會讓人搬過去。總之你記著一句話,你一大家的榮華安樂,生死存亡,都在前面那位的一念之間……過一會,我會讓人送點東西給你。對了,你知道怎麼侍侯男人嗎?&rdo;
柳婧的臉越發白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前面那位,腳步慢了下來,那模樣,似乎在傾聽著她兩人的談話?
在這官員地盯迫中,柳婧白著臉嚅嚅地搖了搖頭。
這人突然說起這個,她實是有點羞怒。
可她不但什麼都不能做,還得老老實實地忍著,老老實實地傾聽,老老實實地回答。
那小官員也感覺到了前面的大人物似乎在聽,見沒人阻止,他想了想,還是繼續朝著柳婧說著,只是聲音又壓低了些,&ldo;你家有妻妾,不是個好男風的,這種事可能是真不明白。不過,不管你明不明白,這事你在今天之內都必須學會。我會讓一個當紅的小倌兒前來教你。你儘快學會了,今兒晚上自己洗乾淨送上去,無論你怎麼做,總之要讓他高興……&rdo;
見柳婧一張臉由白轉紅,似乎在忍著羞怒,那官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