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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三和幾個銀甲衛面面相覷。
就在他們瞪大了眼,又是好奇又是心癢難耐時,柳婧的幾個護衛走了下來,他來到乾三的面前,低聲說道:&ldo;鄧家郎君說就在這裡歇下,讓幾位郎君自便。&rdo;他話音一落,乾三的雙眼瞪得滾圓。
看到他心癢得直在原地打轉,一個銀甲衛好笑地說道:&ldo;頭兒別轉了,郎君好不容易得償所願,你要是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擾事,小心郎君剝了你的皮!&rdo;
這話一出,乾三長嘆一聲。他低下頭悶悶地說道:&ldo;那我們,就先退下去,各自歇息?罷了罷了,那就歇息吧。&rdo;
說罷,他手一揮,悶悶不樂地帶著幾個銀甲衛消失在閣樓下。
……
因著怒火,鄧九郎沖入閣樓時,步履中帶了幾分殺氣。
轉眼間,他便來到了柳婧的閨房外。看著這緊閉的門戶,一種難以形容的自怨自艾和怒火同時襲來。於是他腿一提,重重地踢了過去!
門並沒有關緊,隨著他這一踢,房門砰地一聲打了開來,風從門外捲入,直颳得簾幔飄飛不已。
鄧九郎重重一哼,大步跨入房中。
可就在他沖入房中時,突然的。一陣古怪的煙霧混合著難以形容的眩暈襲來。鄧九郎一驚,長期處於危險中的他,馬上想道:不好,中埋伏了!
可惜,那迷藥藥性太劇,幾乎是鄧九郎剛剛泛過這個念頭,他眼前便是一陣天眩地轉,而在鄧九郎振作最後一縷神智,準備把舌頭咬出點血讓自己清明一些時,突然的。他後腦一痛。卻是被人從後擊了一掌!
那一掌,令得鄧九郎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鄧九郎發現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他奮力一掙。這才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住。
轉眼間。鄧九郎發現了,他不止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便是眼睛也被蒙了。嘴也給堵上了。
……他落入敵人手中了!
這個認知,令得鄧九郎一凜間,躬起如豹子般的強健軀體,呈蓄勢待髮狀!
不過,他畢竟手腳被制,這躬起不過一息,整個人便向床板上重重一倒。
……這是什麼人?居然把他給綁在硬床板上?
就在鄧九郎暗暗心驚,蹙眉尋思時,突然的,一陣腳步聲傳來。
那腳步聲極輕,極輕,落地幾無聲息,不由自主的,鄧九郎側過頭去,豎起耳朵警惕地傾聽起來。
在他的傾聽中,一襲雪白中衣的柳婧,赤著腳出現在門口。
她剛剛沐浴完,長得蓋過足背的白色裳服,把她的身影拖得老長老長。
她倚在房門上,微微側頭,在一頭披散的青絲擋住了半邊雪白美麗的臉頰後,她眨了眨眼,定定地看向被五花大綁在床板上的鄧九郎。
……他已被她解了外裳,又因為掙扎,他的中衣衣襟已扯得老開,露出大半緊緻結實的胸膛,甚至,那幾塊墳起的腹肌,也給呈現在燈火下。
感覺到柳婧地到來,鄧九郎微微側過頭,警惕地半昂著頭傾聽著。那蓄勢待發的模樣,真像一頭準備捕捉獵物的黑豹……優雅中充滿著野性。
可惜,她不但光著腳走路,而且身上擦了一種她從來沒有用過的香脂,他是不可能知道是她的。
收起心神,柳婧光著腳,一步一步朝他走近。
慢慢的,她來到了床邊,柳婧半跪而下,抬頭看著燈火下又開始掙扎不已的鄧九郎,她輕輕伸出手,輕輕撫上他的眉眼。
她的手指冰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