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俊朗的男子不屑地笑了笑,道:&ldo;她以為我在為前途奔波,怎麼會生氣?再說了,近三十歲的婦人了,又不是沒有流過孩子,有什麼好嬌氣的?&rdo;說到這裡,他又慢條斯理地說道:&ldo;我早就跟你說過,她雖是我的正室,但是你永遠不要在意她,因為你才是與我一道長大,是我最想娶的女人。要不是你現在懷了我的孩兒,我想給我們的兒子一個名份,我也不至於急著把她的嫁妝都收刮過來。&rdo;
頓了頓,他蹙起眉峰又道:&ldo;那常風仗著柳行風的勢很是囂張,要不是柳行風的大後臺鄧九郎已經離開了汝南,也輪不到我來得到這塢縣縣令一職。現在嘛,我與常風就起步一樣了。我那正室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我在動用她嫁妝時,都沒有像以前廢話那麼多。&rdo;
轉過頭,他溫柔地看向那少婦,憐愛地說道:&ldo;阿惜,等我得了塢縣縣令之位,我就休了那夏氏,娶你為婦,這樣我們的兒子一出生,便能夠上得族譜,成為嫡子了。以後,我的家產,也都歸你生的孩子所有。&rdo;
他這話一出,那少婦感激得淚水汪汪而出,她撲倒在那男人懷裡,哽咽道:&ldo;錢郎,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什麼忙也幫不上你,你也不至於要娶那夏氏,還忍耐她這麼多年。&rdo;
男子收緊手臂,憐愛地摟著懷中的婦人,輕輕說道:&ldo;不,是我不好,是我讓你等了這麼多年。幸好,我現在終於有權有勢,能夠讓你過上好日子了。&rdo;
一對男女卿卿我我的一會後,摟抱著入了房。
他們所進入的這房子,非常的不起眼,房子前面是一個店鋪,後面則是二個小房間。這兩人是從後門進的,進去後,便直接入了小房間中。
那錢郎進入房間後,用打火石把蠟燭點燃。回頭看著心愛的女人那紅樸樸一派嬌羞的臉,看著她含情脈脈的眼神,不由大為心動。當下,他一把摟過她,低著頭覆上了她的嘴。
才吻了一會,兩人已是氣喘吁吁,在兩人開始摟抱著上床塌時,在那婦人低喘著說道:&ldo;輕點,別動那兒,小心孩子時&rdo;時,離此二百步的巷子裡,一個護衛急奔到柳婧身後,低聲道:&ldo;大郎,那兩人已經滾到一塊去了。&rdo;
戴著紗帽的柳婧,聞言靜靜地說道:&ldo;那採花賊抬來了?&rdo;
&ldo;是。早抬來了。&rdo;
&ldo;恩,去給那一對男女點燃催情香,再給這採花賊脫光衣服送過去。對了,夏氏已帶著家僕出發了嗎?&rdo;
&ldo;是的,她已動身了。陳大人他們也到了附近,剛剛落座準備用餐。&rdo;
&ldo;很好。&rdo;柳婧的聲音極平靜極溫雅,&ldo;那現在就開始吧。&rdo;
&ldo;是!&rdo;
朗應一聲後,幾個蒙著臉的護衛四散而開,只見一個身手最為靈活的護衛,率先來到那錢郎與婦人纏綿的房間外。他把耳朵貼在牆上聽了聽後,嘿嘿鬼笑兩聲。悄無聲息的從懷中掏出一小截香後,他把它點燃。然後從一個小洞口,把那香伸進房間中。
約摸過了半刻鐘,他朝後面做出一個手勢,然後掐滅那香,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他剛一退。幾個蒙面護衛便抬著一個光溜溜的少年男子走了進去。不一會,當他們退出房間時,那小小的地方已是呻吟聲大作。
幾個蒙面護衛第一次做這種香艷之事,還在興頭上,退也退得不乾脆。就在這時,一個蒙面人跑了過來。低低說道:&ldo;快退,夏氏來了。&rdo;
他的聲音一落,幾個蒙面護衛一散而開。轉眼便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