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p;…像那柳成吧,一看就是個好拿捏的,你就算再討厭柳文景,也得忍一時之氣,先入了柳府,拿住了柳成,再拿住了柳成一家的財產,再可以進一步拿捏整個柳氏一族。不是嬸子說你,你剛才明明答應了柳成的,既然答應了,你就當慎重其事了。以後對上柳成,不得再驕矜,你就算心中再看他不起,也得把他當英雄一樣地傾慕,等到把他完全掌握在手心裡,你才能說其它的。像剛才,你明明應了婚事,又在柳文景的面前使小性子,這種事,以後可不能做了。&rdo;
說到這裡,史嬸子又道:&ldo;像你母親,與她同樣出身的小姑,都嫁的是農夫,要不是你母親當年會謀會算會忍,又怎麼會有今天的富貴如意?&rdo;
她說到這裡,見到錢小姑沉思起來,不由笑了笑,拿起繡棚認真刺繡起來。
這一邊,柳成跟柳葉磨了一陣後,兩兄弟策著馬向柳婧的方向趕來。
看著他們頻頻投來的目光,柳婧眉頭微蹙,她頭一轉,驅著馬向鄧九郎所在的馬車駛去。
果然,柳成兩人見狀,也不敢上前了。
柳婧這般與鄧九郎並行一會後,馬車中傳來了鄧九郎有點慵懶的聲音,&ldo;何事鬱鬱?&rdo;
柳婧尋思了一會後,說道:&ldo;假如有一個頑劣的,不知輕重的朽木之材放在那裡,郎君覺得對待它,是將其繼續放置在黴爛之境,讓其腐朽後發出新芽的好,還是幫它擺脫那黴爛之地,將其置於陽光下一點一點打磨的好?&rdo;
這問話倒是有趣。
馬車中,鄧九郎低低一笑,道:&ldo;我向來沒有那個心力去幫什麼打磨成材,如真是朽木,就讓其自生自滅,或置於黴爛之境,要是能發出新芽來,再拿出來好生看待不遲。如果不能髮式,它也對我無用,任由腐爛便是。&rdo;
這個想法,倒是挺冷酷的。只是她們柳氏一族,不要說可用之人,便是連年輕的,也沒有幾個啊。
柳婧想到這裡,暗暗嘆息起來。
尋思了一會後,柳婧咬唇說道:&ldo;我先試著搬運到陽光下吧。&rdo;說到這裡,她招手示意吳叔等人過來。
在他們靠上前後,柳婧低語了幾句。
在幾人得了她的命令,一一離去後,馬車中,鄧九郎低笑道:&ldo;又在使壞了?&rdo;
柳婧聞言倒是難得的臉一紅,過了一會後她輕聲說道:&ldo;是……我明知那錢氏女是不安於室又工於心計之人,要是什麼也不做就讓她入了我柳府的門,我實是心不甘。現在這個計策,她要是純良就不會上鉤,要是上了鉤,就怪不得我手段陰狠了。&rdo;
這話一出,馬車中的鄧九郎突然低聲說道:&ldo;阿婧這樣很好。&rdo;他笑著說道:&ldo;這樣不管事大事小,是使陰謀手段還是無恥之策,都不再試圖瞞過我的行為很好。&rdo;他輕輕的,溫柔地說道:&ldo;恩,我很滿意。&rdo;最後幾個字,簡直是溫柔似水。柳婧聽到耳中,臉不由自主又是一紅,轉眼她連忙策馬逃了開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這一個熱鬧的晚上
時間飛快流逝,轉眼間,傍晚快到了。
在護衛們奔走著尋找紮營的地址時,史嬸子一上馬車,便看到自家姑子急急忙忙地把一封信收入了袖袋裡。
她只瞟了一眼,便並不關心地收回了目光。那信她不用猜,也知道是哪個少年郎給錢小姑的。自家這個三姑子,特別喜歡被男人們捧著圍著,裙下之臣總是恨不得越多越好。在這個決定婚事的關節口,有少年迫不及待地用書信表達情意實是正常不過的事。
果不其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