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走到慕容墨的身旁,恭敬的俯了俯身子,“公子安好。”
“曉月,許久沒有見你了,越發的吸引人了哦。”梅好笑的看著曉月。
“梅,你說笑了。”曉月雙眼裡滿是笑,月牙般的雙眼裡是真心的笑,“別人不招惹我,我就非常舒心了。”
這個時候,丫鬟把琴放到了琴架上面,退了出去。
“曉月,聽聽你的琴技有沒有退步。”慕容墨對曉月說。
曉月漫步走到琴旁邊坐了下來,看了慕容墨一眼,然後玉手開始撥動著琴絃,一股柔和的音樂飄來,如沐春風般。慕容墨一手支著頭,側躺在床上,雙眼閉上。蘭、梅和霧則是坐在凳子上。都安靜的聽著琴聲。好久,琴聲停止。曉月,蘭、梅,霧的目光都落在了床上的人身上,慕容墨傳出均勻的呼吸聲。大家都暗自舒了口氣,霧拿著茶杯,安靜的喝著茶。
這個時候,本來大家以為已經熟睡著的慕容墨突然睜開了雙眼。
“呵呵,看來曉月的琴技確實沒有退步。”慕容墨輕聲說。
“不敢,公子,曉月每天都堅持練習,生怕技藝退步。”曉月恭敬的說。
“恩,對了,知不知道現在的那個榮貴妃是什麼人?”慕容墨問著屋子裡的人。
“榮貴妃?”這個時候曉月走到桌子旁邊,靠著梅坐下來,“這個榮貴妃是近幾年才封的。對她的傳言也很多,皇上並沒有說明她的家世身份,是在一次外出的時候碰到的這個女人,帶入皇宮,直接封為貴妃。”曉月輕聲的說,“對榮貴妃身份的傳言很多,有一個我認為值得思考。說是榮貴妃是苗族的人。”
“苗族?”慕容墨眯著那雙冰眸子,然後起身摸著下巴,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說法靠譜。”
“說起苗族,那道是有趣。”這個時候霧說,“本來我可以早一天到洛焰,可是,在經過苗族地界的時候,他們那裡竟然發生了暴亂,我只好繞彎。”
“苗族暴亂?有趣。”慕容墨聽了,一挑眉。
“恩,確實,聽說苗族現在分成兩派,一派是老族長的勢力,而另一派則是新任族長的勢力,這兩股勢力應該是觸及到了什麼利益才對抗。”霧分析說。
苗族的?這就對了,慕容墨暗自想著,這就可以證實了在自己看到榮貴妃的時候為什麼會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人的美麗是真的有問題。榮貴妃?慕容墨的雙眼裡透著光。
“蘭,樓裡的生意怎麼樣?”慕容墨問著畫著濃妝的蘭,此時的蘭正玩弄著自己右耳的紫色的蘭花耳墜。
“很好。”蘭點頭說,“我們的這個理念在這裡算是獨樹一幟,很吸引人。”
“曉月,你去整理一下苗族和榮貴妃的資料,儘快交給我。”慕容墨對著曉月說。
“是,公子。”曉月恭敬的說。
“小姐,王府裡怎麼樣?”蘭好奇的問著慕容墨,“那赤炎殤真的是斷袖?”曉月看著大膽問著慕容墨的蘭,心裡為蘭捏著汗。
慕容墨撇著蘭,“蘭,看來你最近很閒。”聲音非常的邪惡。
“嘿嘿--不閒,不閒。”雖然知道是這個結果,蘭摸著鼻子。曉月搖頭替蘭嘆息,明明知道是這個結果還這麼大膽。
“曉月,你這個頭牌今天不用應酬麼?”梅看著曉月說。
“梅忘記了,今天是休息日。”曉月捋著自己的頭髮,用酥肉的聲音說。
梅抖了抖身子,“好了好了,不愧是蘭調教出來的人,魅功真是不得了。”梅渾身不舒服的說。
曉月和蘭眨著眼睛笑了。
蘭對曉月使了個顏色,知趣的曉月對著慕容墨俯了俯身子以休息為由退了下去,屋子裡只剩下了,蘭、霧、梅,還有在床上坐著的慕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