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是像寫文學小說一樣,就算是虛構也可以,只要能夠寫出令巴黎的決策者們將退兵排上日程的句子就可以了。
羅謝爾不是不知道路易想要什麼,可是他不是文學家,根本不會想象,甚至也不明白應該寫到那個地步。
“把我遇刺、受傷的事情加上去,這樣就可以了。”
無奈之下,路易只能給羅謝爾提了一個醒,可這卻令他更加不解。
遇刺是還真有其事,可是受傷卻子虛烏有。
“不用說的太誇張,就說受了傷,但是傷得不重,已經痊癒了之類的就可以了。”
路易這麼一說,羅謝爾也反應了過來,急忙應了一聲:“是,我這就去改。”
隨後,羅謝爾又改了兩遍,才得到透過,最後將這份報告抄寫一遍後,傳送去了巴黎。自然,那名刺客的真實身份,也就被寫成了“瘋子”。
中午的時候,從南方趕來的第一師和孔弗朗軍團派來的騎兵團也已經趕到,路易只是派遣貝爾蒂埃去處理他們的駐防問題,與此同時,與孔弗朗軍團的騎兵團一起回來的塞呂裡耶上尉帶著騎兵團長弗蘭克斯?克勒曼少校來面見路易。
路易打量了一番這位少校,只見他身穿著已經被炮火燻黑了的破舊騎兵軍服,頭上的軍帽下夾著白色的假髮,年紀看上去比現年二十九歲的塞呂裡耶要大上五六歲。
“你好少校,你有什麼事嗎?”路易問。
“殿下,我是奉孔弗朗軍團長布羅伊公爵之命前來增援,同時,也是向您呈上布羅伊公爵給您的信的信使。”克勒曼少校說著就遞上來了一封滿是幹皺痕跡的信來。
路易接過了信,看了看,原來這是一封求助信。
孔弗朗軍團之前和奧地利人聯合,又發動了一次對克拉科夫的瓦維爾城堡的攻擊,結果他們也和路易一樣,沒有料到大雪來到,被迫退去。後退之後,士兵因為缺少冬裝,所以許多人都凍傷了,布羅伊公爵的這封信,就是來向王儲求助冬裝和駐紮地。
“事情我已經明白了。”路易收起信,說,“大雪之後,攻城是不可能了。這樣吧讓他們去奧斯維辛,我們曾經在那裡待過,而且那裡離克拉科夫不遠。至於冬裝,我也會想辦法送過去。”
“非常感謝您,殿下。”克勒曼少校激動地道謝道
冬裝的事情後來被路易交待給了羅謝爾去做,羅謝爾之前所購買的毛皮還有許多,這一下正好可以清倉。
事實證明路易放走普瓦斯基公爵的部隊是一個明智之舉,因為在城中的那些不安分的少年貴族們,也跟著普瓦斯基公爵走了,這一下內憂也算是掃平了。
原以為冬天就會在平靜中過去,可是,幾天之後的1華沙方向就傳來了一件令人驚愕的訊息。
“什麼你說波蘭國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被巴爾聯盟綁架了”路易震驚地詢問告訴他這件事的塞呂裡耶上尉。
“是的,殿下。”塞呂裡耶語氣肯定地說,“這是剛從華沙回來的偵察兵送回來的情報。”
“波蘭國王是在什麼時候被綁架的。”
日。”
“那麼說已經四天了。”路易頓時覺得事情麻煩起來了。
巴爾聯盟在西歐一直是被當做反抗侵略的正面形象宣傳,因此,在巴黎、倫敦不乏反對侵略的人存在,俄國和普魯士、奧地利之所以不敢大規模動兵,而是選擇了軍事和外交併重的方式,也就是顧慮到西方各國會看不下去而出手,到最後引發出一場歐洲大戰。
波蘭國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雖然是俄國派駐在波蘭的最高貴傀儡,可是他的合法性受到了各國的承認。巴爾聯盟起兵反抗侵略,這件事可以為各國所理解,但是如今綁架了國王,這等同於發動政變,甚至有可能被聯想到一個多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