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其在各地辦學,即使是世俗成員,亦能享有教士所享有的宗教特權。
耶穌會經過幾個世紀的發展,勢力漸漸變大,隨即便開始侵入政治,可現在已經不是宗教改革以前,即使是天主教國家內,宗教勢力亦受王許可權制。
當國王們越發難以容忍耶穌會的所作所為時,耶穌會也就失去了它生存的土壤。首先是法蘭西的廢除耶穌會,而後是各國聯合向教廷施壓,最終,在教皇選舉時,親法蘭西、西班牙等反耶穌會國家的派系佔據了多數,將現任教皇克雷芒十四世選上了臺。
“陛下,我失去了許多親人,但是,我即使是下地獄也無所謂,只要我能夠親眼看著路易被投下地獄。”沙特爾公爵哭喪著說。他不善於演戲,所以一點真情實感也沒有,只不過恐懼自身的安危,這才勉強擠出了幾滴眼淚。
“孩子啊上帝會給路易?奧古斯特以懲罰。”克雷芒十四世無奈又無力地說道。
教皇國只有那麼大,而教廷的影響力又一日不如一日,克雷芒十四世雖有心幫助沙特爾公爵,可他卻也苦於現實的殘酷。
沙特爾公爵聽著聽著越發覺得不妙,急忙說道:“陛下,全法蘭西的人都知道,路易從小就對上帝不敬,而且他在洛林之時,曾經大量沒收教會財產,若由他下去,恐怕會造成第二個英格蘭的誕生。”
克雷芒十四世手腕一緊,額頭開始冒出汗水。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住教皇國的穩固和教廷名義上的權威,所以,對於信奉羅馬教廷的幾個國家,他不敢得罪,卻也害怕它們脫離。
克雷芒十四世之前還沒有決定應該如何處置沙特爾公爵,但他並不想將其交給法蘭西,然而,在聽了沙特爾公爵的一番話後,他突然明白了過來。這道選擇題再簡單不過,以一個沙特爾公爵換來一個歐洲強國,克雷芒十四世即使懷著死後下地獄的恐懼,亦知道應該如何選擇。
他突然冷聲喊道:“來人。”
聲音剛落,殿外便走入了兩名手持長斧瑞士衛隊士兵。
克雷芒十四世做了一個手勢,隨即士兵們便一人一手,將沙特爾公爵架了起來。
“陛下……陛下……”沙特爾公爵驚慌地連連喊叫。
克雷芒十四世長嘆一聲,面露愧色地揮了揮手,隨即瑞士士兵便壓著沙特爾公爵走了出去。
沙特爾公爵被逮捕後,教廷方面便立即通知了法蘭西大使,接著,雙方便商定了關於引渡的細節和流程,但教廷也提出了要求,那就是希望法蘭西國王能夠保證教會在法蘭西不受到侵害。
條款初步商定完後,法蘭西大使派出信使,星夜送回國內。當信使回到巴黎之時,正是3月9日凌晨。
這些日子,路易為了東印度公司一事操勞,所以每天都到了凌晨才入睡。瑪麗?阿德萊德在科西嘉時便養成了早睡的習慣,因此,只有瑪麗?安託瓦內特才能陪他。
身為王后的瑪麗?安託瓦內特,並非是自願陪著路易熬夜,而是因她常常出入舞會、沙龍,因此養成了晚睡的生物鐘。
路易嚮往常一樣,穿著襯衣上了床,床的另半邊,只穿著襯裙的瑪麗?安託瓦內特已躺臥在上。
路易雖然正值年輕氣盛,可身體也難以承受夜夜笙歌帶來的操勞疲憊,因此,他今晚反常地沒有任何**,僅僅是將手搭上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身體,將心愛的女人摟在懷中。
正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女聲:“陛下,舒瓦瑟爾公爵求見。”
路易眉頭一皺,頓時恢復清醒,愣了愣後,立刻翻身離床,披上外衣便出門而去。
出門時,他見著了之前通報的那個女子。
這女子是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新侍女艾德里安娜?德?諾阿耶,她是陸軍元帥諾阿耶公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