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她喜歡以女性的身體和女人發生同性戀。

下意識地，回過身直面蕾西的無月又往後退了一步，她不反對同性戀，但她沒打算糟蹋自己。

蕾西正欲上前的腳步因為無月這個動作而停頓了，隨即又掛上姣美的微笑：“儘管很唐突，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問一問。”

“請說。”這個世界的人果然都不單純，還是幽冥最安全，快點說完我也好快點走，老死也不到處旅行了。

蕾西直視無月的眼眸，柔聲問：“他……我是說紫星，他愛的人是誰？他可曾愛過菲朵兒？”

“他誰也不愛。”無月毫不猶豫地回答蕾西的問題，“也不會去愛，因為早在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他就親手掐斷了自己的愛情線，因此他只有對於自己血親的親情，最多隻是去喜歡罷了，這樣的他，又怎麼會去愛菲朵兒呢？”

沒想到無月的回答回是這般，蕾西忽而失神，她對著無月的臉看了片刻，迷茫地走上前：“那你呢，你的靈魂和他如此相似，你拒絕了滄流，又愛誰？是如滄流所說的星嗎？”

聽到星的名字，無月瞳孔一收縮，眼前浮現的是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他的神情已沒有平日的邪氣和張揚，以及他最後帶著淚的笑容。

耳邊依稀響起星最後所說的話：“無月，我從不後悔愛上妲己，枉我風流，自認識得無數紅顏知己，只恨我唯獨看不懂她妖媚風情之下的倔強，只恨逆天的不是我，只恨揹負懲罰的不是我……不過不怕，誰讓我是尊星王呢，我願意以捨棄我的肉身為代價，必定要於時空輪迴中找到她，不為她的妖媚與萬千風情，相反，她在我眼裡始終是那個笨笨的小狐狸呢，可嘆我的紅顏知己再多再美，她們卻都不是妲己，此生有她一人執手共度，我便滿足。”

那我呢？

無月迷茫了，星捨棄的何止是他的肉體，他捨棄了進階創始神祗的榮耀，也捨棄掌控命運的強大力量，甚至捨棄了他自己，只為與妲己相依相守，至死相伴不離。

為什麼他能放棄所有，包括生命？為什麼不選擇活下來陪伴她，即使沒有愛，她也能讓星不再煩惱？

“大概是因為不再快樂了吧。”女媧如此告訴過她，“情人好比天上的比翼鳥，相伴而飛方能翱翔天際，一旦失去一隻，另一半也將隨之墜落而去，再廣闊再蔚藍的天空也不能擁抱它的翅膀。”

這樣的感情，值得嗎？

“我也不會愛任何人。”無月如此回答蕾西，“我從來沒愛過人。”

對，她不愛任何人，所以她才無法理解女媧的離去和星的選擇，她只是捨不得於星那份血濃於水的感情罷了。

蕾西的目光更為糾結了，輕嘆：“你真可憐，你現在的模樣也很美，我想能理解滄流始終忘不了你的原因了，你眼眸如同霧靄中的黑水晶，化之不去的憂鬱濃郁得透徹，始終令人放不下心呀。”

當一個女人從男人口中聽到那番話，或許會感動，可當從女人口中聽到，就只能剩下倒立的汗毛和掉落一地的雞皮疙瘩了。

“沒事的話，我要去找滄流了，你自便吧。”

這一回無月沒給蕾西時間再叫住她，只見她頭也不回地快步朝塔的方向走去，只怕即便蕾西叫了她也會當作沒聽到。

“那雙眼睛真是漂亮極了，就像我們守護的星空一樣，你說對吧，菲朵兒？”蕾西臉上笑容不變，一隻手支撐著自己的下顎，“嗯，看她離開時跑那麼快，我剛才的舉動是不是讓她誤會了什麼，大概是她忘記了吧，忘記了我們邪精靈有一雙能看透真實的眼睛，她的隱藏在我們面前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呵呵呵，真是個可愛的人啊，我都忍不住想得到她了。”

蕾西笑著，抬頭看了看漸黑的天幕：“菲朵兒，一直都麻煩你把身體借給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