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缺欠,真因為這些缺欠,我們才會那麼熱愛雪山、高原湖的純淨無瑕的美麗。就像我,我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好,我也是俗世中的凡人,我也需要雪山、清湖的洗滌。但是我一直讓自己的心裡保持一塊淨土,堅持一個信念,才不會在這紅塵中徹底迷失。”
“我知道,所以我能理解你。只是我沒有你這樣堅強和睿智。”詹小芳燦然一笑,猶如滿天的落霞。
“要走了,能不能擁抱一下!”
看著站起身,張開雙臂的詹小芳,蘇望也笑了,笑得有點黯然,甚至還有點愧疚,他毫不猶豫地走上前,緊緊地抱住了她。過了好幾分鐘,才在詹小芳的耳邊說道:“好好保重自己!”
說罷,蘇望掏出一百元遞給旁邊的服務員,說了句:“不用找。”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看著那遠去的背影,詹小芳在笑著,如同清風拂過的清水碧蓮,只是兩行淚珠悄無聲息地滾落在她的臉頰上。
回答家裡,石琳發現蘇望的情緒不是很高,找了個機會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剛跟詹書記,嗯,就是詹部長碰了個頭,就是她堅持要去四茹援邊,她叔叔,詹書記讓我去勸勸她。”蘇望緩緩地把自己跟對方的對話簡單地複述給石琳聽,最後嘆了一口氣道:“詹部長是鐵了心要去四茹,勸不住了。”
石琳也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問道:“詹部長是不是心裡有事?”
蘇望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妻子,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應該是有事,不過是什麼事就不好說了。”
這時石琳從側面緊緊地抱住了蘇望,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許久才說道:“大寶,你還愛我嗎?”
蘇望眉頭微微一皺,但是回答地卻是非常快:“愛,當然愛你,對你的愛我一直沒有變過。”
石琳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蘇望的臉,看著那熟悉地如同刻在心裡的眼睛、眉毛、鼻子、嘴唇,石琳的神情變得有些痴迷。
等了一會,蘇望小心翼翼地問道:“琳琳,你怎麼了?”
“沒事,”石琳抬起了下巴,換做把臉靠在蘇望的肩膀上,“宋菲菲調到南鵬市去了。”
“是嗎,調南鵬市,哦,原來是這樣。”
“怎麼了大寶?”
“我聽說傅剛近期要調到南鵬市去當副市長。”
傅剛調到首都的中…央部委裡熬了一段時間,把正廳級的資歷熬得差不多。也覺得火候到了,於是便想到下面去再鍍鍍金,找機會邁到副省級。因為這一關非常關鍵,也非常艱難,加上傅剛的進步對於傅系的前途也至關重要,於是家族動用了很多關係,使出渾身解數,終於在南鵬市這個風水寶地找到了一個位置。
不過南鵬市在華夏算是一線城市,重要性和特殊性不言而喻,加上傅系這兩年沒落地很厲害。所以傅剛只撈到一個副市長的位置。卻無法如願進市…常委會。
聽到蘇望把情況一說,石琳不由詫異道:“大寶,你的意思是宋菲菲去南鵬是去跟傅剛…”
“看來這兩位是玩出真感情了。不過宋菲菲去南鵬,不管是誰的主意。都是在玩火啊。”
“怎麼了?”
“傅剛到南鵬歷練。是他仕途中非常關鍵的一步。不敢出任何差池,所以這回他肯定會把家屬帶過去。再說了,南鵬不是我們朗州市。不管是傅剛或是他家屬,再不願意,也沒有藉口留在首都了。而且我聽說他老婆不是等閒之輩,也是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