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不難!
霍晏行只靠在床頭上坐著的;此刻戰黎仰著一張笑臉看著自己;那微微輕咬的紅唇;那嬌羞的模樣;那緊緊抓著被子的小手被霍晏行給握住;輕輕的摩挲著。
霍晏行眼角都帶著笑;那幽深的眼眸中少了平時的冷冽;多了幾分柔情;整個人都是慵懶的;又透著幾分邪肆。
“用它?”霍晏行執起戰黎的小手;送到嘴邊親了親;邪肆的低語道。
戰黎那本是有些緋紅的小臉瞬間變得酡紅一片;瞬間就感覺自己的被三叔握著的手火燒一片;彷彿此刻手裡就攥著一根火熱。
“三叔……”戰黎發現自己繞是再牙尖嘴利;到了三叔面前;她也變得啞口無言了。
霍晏行總會在床上說葷口;說的不那麼露骨卻總是會讓你招架不住;臉紅心跳羞澀不已;尤其是戰黎這種小青菜;下起口來;毫不口軟。
“這麼小的手可握不下它!”說話的同時;霍晏行已經拉著戰黎的手來到了薄被裡;直奔那握不下的物件兒而去。
戰黎想抽回自己的小手;果然是有些握不住的;即便是兩人之間已經結婚這麼久了;可是情事上她是真的沒什麼經驗的;每次都是三叔引導著她;都是做到了動情的時候;她才會羞澀的主動回應。
“三叔;別……”戰黎感覺自己的手都要被燙熟了;手裡的東西太炙熱了;以至於都讓她感覺到口乾舌燥了;可是三叔卻不放開她的手。
原來想象是一回事;真要做;她覺得自己完全不行。
“怎麼不用它了?”霍晏行嘴角噙著壞壞的笑;看著戰黎那紅透了小臉;忍不住的低頭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
“不了;握不下;三叔;咱睡覺吧!”當霍晏行親吻戰黎時;她感覺到了三叔那灼熱鼻息;正在灼燒著她的臉頰;讓她無處遁形。
“手握不下;這裡該是可以容得下吧?”霍晏行壞心握著戰黎的手指;在她那嬌嫩的唇上輕輕的摩挲著;黯啞低沉的嗓音帶著玩味。
“三叔;別說了!再說我咬你了!”戰黎嬌嗔的怒瞪著霍晏行;怎麼可以這麼壞呢!明知道她受不得這個。
“還玩花樣?咬?口味挺重啊你!咬得下嗎?”霍晏行將自己的手指在戰黎的唇上緩慢的探進著;絲絲癢癢的磨人的很。
“我不是那個意思!三叔;你別鬧了!”戰黎恨不得鑽進被子裡;她承認自己在三叔面前是永遠的完敗。
戰黎這剛張口說完話;霍晏行的手指就伸了進了她的嘴裡。
“唔……”戰黎沒想到霍晏行會真的把手指伸進來;就這樣尷尬的仰著頭張著嘴;看著霍晏行;那模樣似惱火;又似嬌羞;總之是十分餓勾人。
“好了睡吧!不逗你了;下次別再問我想要嗎?對於你我時時刻刻都想要;等你生完孩子;我連本帶利的都要!”即便此刻再是忍得難受;邪火頂著都要爆炸了;可是霍晏行還是冷靜的;他不會讓戰黎受一絲的委屈;他想要;她又何嘗不想要;總不能讓他舒服了;讓她自己難受;十個月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霍晏行不會像別的男人那樣盼著三個月危險期過了;再做;那樣是對孩子的不負責;也是對孕婦的不愛護;一個女人懷孕生孩子雖然是喜事;可是也存在著一定的風險;所以都不可貿然的做一些危險的事情。
戰黎的心裡暖暖的;剛才握在手裡的東西有多炙熱多麼的兇狠;她現在手上還有著灼熱;她知道三叔是在忍著;不想讓她伺候他;這般的心疼她;讓她的心裡說不出的甜;說不出的暖。
身子下滑將戰黎攬在懷裡;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霍晏行用遙控器將臥室的燈變成了夜燈。
“三叔;我可以!”戰黎覺得自己應該是可以了;剛才都握了;再握應該不會怎樣了;總比三叔這般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