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住在一起;這樣的局面讓她發慌;她知道自己的心亂了;她沒有辦法像之前那樣自然的面對霍晏行;經歷過昨晚;她再也不能平靜自己的心;不能忽視掌心的灼熱。
“做什麼?”霍晏行在麥恬身後輕輕的擁住她;將她圈外自己的懷裡;頭抵在她的頸窩處;低沉的嗓音帶著誘惑的沙啞。
絲絲癢癢的灼熱氣息就這樣在自己的頸窩處縈繞;男人的氣息讓他僵硬了身子。
“海鮮意……大利麵!”麥恬微微的躲閃著;卻被霍晏行圈的更緊;他幾乎將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手藝如何?”霍晏行覺得這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平淡居家。
麥恬也是他想要的妻子;知進退;懂分寸;有點小脾氣;但是卻識大體;其實這些都不算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喜歡。
他不介意用些手段來讓她更快的走向自己;他霍晏行看上的女人註定這輩子都是要待在他戶口本上的。
“還不錯!”麥恬覺得自己的心跳很快;也很亂;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就是和那個人在一起;也不曾有過這種因為他的靠近;因為他的一句低語;而心跳加快;那種如同梗在喉嚨裡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麥恬就是這樣的性子;她會隨著她的心做事;她不排斥霍晏行的親暱;甚至可以說她還很貪戀;這種感覺很平淡;彷彿他們就應該屬於彼此;所以她也沒有扭捏的掙扎或是拒絕。
“我不吃薑;以後做菜記得別放!”薄涼的唇如羽毛一般親吻著麥恬的鎖骨;霍晏行的氣息有些亂的說道。
“知道了!”大腦似乎來不及思考;順著他的話;她便給出了回應。
正如她來不及躲閃;身子就被板了過來。
“真乖!”薄唇就這麼壓了上來;反覆的碾壓;力道急切而霸道。
彷彿如同溺水的人;麥恬的身子漸漸癱軟在霍晏行的懷裡;她對他的吻向來招架不住。
溫柔到狂野;又迴歸溫柔;讓你意猶未盡又渴望更多;總之就是不夠!
霍晏行不滿足於只是唇舌的糾纏;他想要更多;對於懷裡這個女人;他一直都是想要的更多更多。
手一路向上;遇到阻礙;直接抓住;那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
“霍晏行;別……北北在!”霍晏行在這方面很強勢;他的力道和技巧;往往都讓麥恬覺得還不夠;就是這樣的感覺讓她越來越慌。
“噓!我有分寸!”將麥恬的身子抵制冰箱上;抬起她的腿;纏上他的腰。
霍晏行要讓她感受到他一碰他;他那不安分的傢伙就會站立起來鬧騰。
他不許她有任何的躲閃;吻越來越炙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懷裡女人的身子也越來越軟;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緊緊抓著霍晏行的襯衫。
麥恬的臉緋紅一片;他就是壞到了骨子裡;一定要這麼直接嗎?手心又變得灼熱起來;想起昨晚為他做的事;麥恬覺得喉嚨乾澀難耐極了。
“面好了!”兩唇分離;霍晏行用下顎抵著麥恬的額頭;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愉悅。
他的確有分寸;麥恬不由的懊惱;她被他弄得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竟還記得鍋裡煮著面。
“我知道!”推開霍晏行;麥恬整理了一下衣服;悶悶的回道;語氣聽起來竟有些慾求不滿。
“晚上滿足你!小妖精!”抓著麥恬的手臂將她再次扯進懷裡;冥黑的眼眸如暈染的墨;微微散開;迷離閃爍;勾人心魄。
“你……”又羞又惱的小女人啪嗒一下關掉爐具的開關;想說什麼卻組織不好語言;索性不說。
“我去抽根菸!”抽菸是藉口;出去降降火才是真的;那股子邪火叫囂的正厲害。
他沒有衝冷水澡自虐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