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恬看著鍋裡的燙;淚不由的就掉落了;她真的不是個好妻子;不是……
楚炎的話就在耳邊反覆的出現。
“銀子;你只知道你哥胃疼是病;三哥的胃疼就不是病嗎?”
“若不是打營養針;三哥早倒下了!”
“最可笑的是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叫著麥仲饒的名字!當時我就在那看著三哥打針;而他在看著你!”
“在別人眼裡;三哥高高在上;不可攀;可是他的心思比任何人都來得簡單;他就希望;他在意的人幸福;在意他的人安康!”
“你認為是三哥關著你;你怎麼不想想他也是沒辦法;你不休息;身體怎麼受得了;你以為那些加溼器;你喜歡吃的菜;真是外面那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會想到的?”
“三哥就是再氣再怒;都不會說什麼狠話;就是我和戰況闖了禍;他寧可踢我們幾腳;也不願說狠話教訓我們;就算三哥對你動了粗;那也是你真的惹惱了他!”
“昨晚霍斯祁取消了訂婚宴;留下一個爛攤子要三哥收拾;你知道霍斯祁就是三哥的軟肋;而霍斯祁那個渣滓;就會往三哥心上捅刀子;扣屎盆子……”
“……”
楚炎說了很多;多到她都消化不了;霍晏行;你真的好討厭……
西芹蝦仁;小炒肉;小土豆燒牛肉;涼拌筍絲;豬肚湯;主食;麥恬蒸了小饅頭;看著餐桌上的菜;麥恬又看了眼牆上的壁鐘;六點了;霍晏行還沒回來;其實她並不知道他會不會回來……
“嗷嗚”小夫人;別看了;我保證主人馬上就回來;你以為門外那四個貨是擺設嗎?你這邊讓他們去買菜;他們那邊就會報告上去。
你以為就楚炎那貨能說出那麼有深度的話?他什麼口才?他什麼腦袋?他什麼覺悟?要不是主子那隻腹黑貨旁敲側擊;教唆指使;累死楚炎那貨也蹦不出個屁來……
可樂的肚子都已經叫了無數次了;菜好香;香到口水直流;可惜吃不到;小夫人你承諾狗爺的骨肉呢?
用爪子撓了撓麥恬的小腿;可樂一副快要餓死;動不得的姿態看著麥恬;那眼神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恨。
“餅乾你吃不?桌上的想都別想!”麥恬順手拿過一包餅乾開啟。
怒;狗爺不吃餅乾;狗爺要吃肉;狗爺要吃骨頭……好吧!既然開啟了;狗爺就勉強給你個面子吃點吧!
可樂剛吃了兩塊;狗耳朵靈的;聽見有開門的聲音;叼著一包餅乾;立馬飛奔到之前北北住房間;關門;開吃……
麥恬聽見門外的保鏢恭敬的叫著三爺;他回來了;心竟不由的有些緊張;手都無處安放了;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
從門口的玄關要經過一個轉彎才是廚房;直走便是客廳;上樓就是臥房……
霍晏行直接上了樓;麥恬聽到上樓的腳步聲;看著桌子上的菜;一咬牙走出了廚房。
麥恬知道霍晏行一定是去洗澡了;他有回來先去洗澡的習慣;這人的潔癖有時候還是蠻嚴重的。
果然;走進主臥就聽見浴室傳來水聲;麥恬吸氣呼氣;反覆兩個動作後;自然的邊脫衣服邊走進浴室……
“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麥恬推開浴室門走進去的時候;小手剛剛將胸衣解開;半落不落的姿態;一臉的詫異;語氣也滿滿的意外。
“剛剛!”霍晏行看著眼前一臉鎮定的小女人;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痕;只是那笑痕噙著壞帶著邪氣。
“我剛做了飯;一身的油煙味兒!”麥恬微微抿著唇;說她不羞那是假話;眼神都是看著牆壁的;霍晏行的身材完美到無可挑剔;尤其是在花灑下;水流劃過他的身子;那緊實;那健碩;那彷彿刀刻出來般的稜角分明;讓她不由的嚥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