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定會生氣的;畢竟祠堂不是開玩笑的地方。
其實他就是想告訴所有人;即便左左是個男人;他戰況也要和他在一起;即便是冒著遭天譴的危險。
霍晏行那挺拔昂擴的身子;站立在那裡;戰況帶左左去了戰家的祠堂;跪拜了祖宗……
現在不用去證明什麼了;戰況是真的愛左左;他即便有時候會犯渾;但是絕對不會拿這事兒開玩笑的。
霍晏行並沒有言語;左左是個女人;即便是戰況帶著她去了祠堂也不是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終究是要進戰家門的。
看著三哥沒有反應;戰況立馬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強裝隨意;他其實心裡是很怕三哥怪他的。
畢竟那些牌位都是死的;他怎麼折騰怎麼鬧都沒事;他也不信這些什麼報應天譴之類的。
但是;活人不一樣;三哥的所有情緒他都在意;都說長兄如父;他尊重三哥。
“三哥;左左是個女人!”這話帶著興奮;他憋了好久了;可是又不想直接說出來;本想兜兜圈子的;可是自己又沒有忍住。
霍晏行回過什麼去;看著戰況那激動地樣子;停頓了幾秒;繼而又露出震驚的神色。
總不好對他說;“我早就知道了!”
小月半努努嘴巴;“姑父你可真會裝!”
“三哥;你也嚇一跳吧!她居然是個女人;呵呵!”
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久久的無法從左左是個女人的事實中緩解出來;任誰能想到他會是個女人;看他那憨憨的樣子;他還真是好奇她穿上女裝的樣子。
那晚他看到的左偏偏只是趴在床邊;並沒有看的十分真切;至今在他腦海裡的樣子也是模糊不清的。
“嗯!”霍晏行只是給了一個嗯字;便抱著小月半向廚房走去;他要先和那個小東西通個氣;免得她一會知道了;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卻面對。
“三哥;你不驚訝嗎?我都一個晚上沒睡;竟然敢和聞一笑一起騙我;饒不了她!”
昨晚聞一笑的電話突然就被結束通話了;結束通話之前;他聽見了譚淞和聞一笑的對話。
他之前配合聞一笑;也是在幫自己;他就要整整她;她越是和自己曖昧;譚淞約會折騰她;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她的未婚夫;當著他的面在那裡親親我我的;尤其是譚淞那人的脾氣。
聞一笑這次玩大了;譚淞不折騰她個半死;他戰況跟她一個姓;當然;一個男人折騰一個女人;方法多的是;但是;最常用的那是在床上。
“你不是喜歡男人?”冷冷的聲音沒有什麼情感的起伏。
“三哥;我不是喜歡男人或是女人;我就是喜歡左左;不關乎她是男女的;只是她是女人最好了;不用去做手術了;小月半也有媽媽了;而且我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戰況不是在乎別人看法的人;他只是想一家三口出去;有爸爸媽媽;對於小月半來說更好;起碼這是一個正常的家庭。
“左左是什麼意思?”
戰況能把左左帶去戰家祠堂;那麼就說明他已經很確定;這輩子就是要和左左在一起的。
戰家的規矩是;帶進祠堂的女人;生是戰家的人;死是戰家的鬼。
更確切的說是;當戰家的男人帶著外姓的女人進了祠堂;那麼就是一輩子都不可以離婚的;必須從一而終;而如果離了婚;那麼將會被在家譜上除名;不再是戰家的人;不受戰家的庇佑;所以;至今;戰家從來沒有男人離婚的!
這一點;戰況是深知的;作為戰家的長孫;他更是知道自己身兼的責任與擔子;所以;他在不知道左左是女人的情況下帶她去了祠堂;那麼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承受一切的準備。
霍晏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