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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一道懼意飛快地從秦少安的臉上閃過,他知道,陸景喬向來是說一不二,說到做到。
而陸景喬要的,就是這抹表情,他抱著慕初夏轉身,踢開那扇門出去,“秦少安,和蘇言好好看著,我怎麼樣,一點一點,將我老婆所受的委屈還給你們!”
夜色降臨,華燈初上。
陸景喬抱著慕初夏回家。
上了樓,她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緩過來,身子一直在發抖。
進了臥室,陸景喬輕輕地將她放在了*上,看著她那副狼狽的樣子,他的眼裡泛出心疼,轉而,又瞥到了她的手上,不知何時,劃出了一道傷口。
不是很大的傷口,微微泛著血絲,陸景喬出門翻箱倒櫃,總算找出了多年不用的急救藥箱,拿著海綿球沾著酒精,準備給她消毒。
剛碰上她手的那一刻,她微微往後縮了縮眸子,冷冷地道:“不要碰我……”
顫抖的唇瓣微微張開,她費盡地說出這句話,心裡痛的不行,不是因為秦少安的獸行,而是他說的話……陸景喬的心裡,真的有人嗎?
那麼她呢,她慕初夏算什麼,有些時候,女人的心是很敏感的,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
陸景喬五官一沉,眼眸裡,閃著複雜的光。
他那敏感的小妻子,終究還是發現了什麼。
“別鬧脾氣,不處理好傷口,可能會細菌感染。”
他耐心地柔聲說著,然後去抓她的手,這一次,慕初夏沒有再反抗。
看著她手心上的傷口,陸景喬皺緊了眉,眉宇間的心疼一覽無餘。
雖然沒有流血,但是傷口很深,看起來像是被某些東西劃開的,這樣的傷口,最容易感染破傷風了。
陸景喬嘆息著拿著棉花球幫她消毒。
嘶……帶著酒精的棉花球剛碰上她的手,一股鑽心的痛就清晰地傳來,慕初夏忍不住發出驚呼,額頭上立馬流下冷汗來。
“很痛吧,忍一下。”
陸景喬小心翼翼地給她擦著傷口,看她痛的不行了,低下頭,輕輕地吹著,然後給她倒了消炎藥粉,幫她包紮。
處理完這一切,他鬆開她的手,然後在*邊坐了下來。
消炎藥粉的關係,手心一陣灼熱的痛,慕初夏的另一隻手握著這隻手,往裡縮了縮,背對著他,此刻,心煩意亂的她,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
其實初戀沒什麼大不了的,誰沒有初戀呢?但是她受不了,秦少安所說的,自己的枕邊人,心裡還住著另外一個女人。
每每他和她在*上*的時候,他的心裡卻想著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這讓哪個女人受得了?簡而言之,這是所謂的精神*……
想著,慕初夏不禁淚如雨下,之前他和她解釋了那個婉婉和他的關係,可是她卻忘了問,這個婉婉的姐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麼高,才能讓他在人死了之後,無條件資助她的妹妹……
婉婉……她的姐姐是叫早早吧……
池早早,這個女人,已經死了多年的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麼重……
她的鼻間不禁一酸……
望著她微微顫抖的背影,陸景喬心中既是心疼,又是無奈,他又該如何去解釋,他和死去的早早的關係?
牆上的鐘緩緩地走著,一秒,一分,一個小時……他就這樣坐在*邊,而她一直背對著他躺著,兩人相顧無言……
終於,還是陸景喬忍不住了,率先打破僵局。
他在她背後躺下,從背後摟住了她,慕初夏被抱住的那一刻,身子輕輕抖了一下,一股本能的抗拒,從心底湧出,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但被男人摟的更緊。
陸景喬眉頭緊皺,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