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這信封薄得不像話,八成裝的是支票,不是支票的話就是裝著卡。YY著感謝金的數額讓我暗爽在心底,表面卻還是很淡定自若,甚至很裝13地都不正眼瞧那信封。
這辦公室就倆人,客氣什麼的完全就是走個表面。一番似真似假的推讓後,我心安理得地把信封揣到了懷裡,正打算找機會告辭的時候林湛又開口了,“郝小姐,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
信封已經在懷裡發光發熱了,燙得我一腔熱血都在沸騰,一張嘴就是,“只要我力所能及的,義不容辭。”
林湛細長的眼眯了起來,很滿意的樣子,“那太好了,這件事恐怕也只有郝小姐能幫上忙。是這樣的,小栩這孩子從小身體就不好,上次受了驚嚇後情緒就一直很低落。”我想起那纖細蒼白的小臉和弱柳般的小身板兒,很贊同地用力點頭,“那孩子是挺操心的,那林總希望我怎麼做呢?”
“基於他現在的精神狀況,我請了心理醫師對他進行治療,只是效果不太明顯。”林湛頗有耐性地解釋道,“郝小姐是小栩的救命恩人,那孩子可能對你有很深刻的印象。心理醫生認為如果你猜測在一旁進行輔助治療的話,或許會事半功倍。”
我背脊滑下一道冷汗,恐怕那小受對我的印象還停留在爆肚厲鬼上,他當時可是生生地被我嚇昏的。若是我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以這小子不穩定的精神狀態,八成會被刺激得瘋瘋癲癲的,那可就造孽了。
“不會佔用你太多的時間,一週兩次,每次兩小時。”林湛的手肘撐在膝上,指尖對頂成塔狀。這是一個很自信的姿勢,篤定自己不會被拒絕。
“唔,我是很想幫忙的,可是我的小店只我一個人,一天都走不開。”我小心翼翼地解釋,“林總,我那是小本生意,賠不起的。”
林湛點點頭,“關於這一點郝小姐不用擔心,看店的人員我可以安排。如果郝小姐覺得這樣不妥當,那治療的那天就直接歇業。當然,損失由我來支付。”他說得這麼理所當然,我感到很不痛快。雖然他的提議看起來很美,但他卻沒有尊重我的意願。不管是他派幫我看店還是給我補償,同樣都是一個前提,就是我‘必須’去幫忙治療。
“郝小姐,我知道我的提議很唐突。希望你能體諒為人兄長的心情,這個弟弟是我看著長大的,他現在這個樣子讓我很擔心。”
林湛無疑有著極好的口才,但他說的那些話當中最打動我的莫過於最後這一句。也是因為這句話,讓我最終點頭答應幫助林栩進行心理干預治療。但我也提了條件,如果我的出現並不能給林栩多少幫助或是他的情況稍有好轉,這件事就自動中止。另外,我也很直接告訴林湛,我和林戩初次見面挺不愉快的,所以以後最好不要碰面。
林湛答應得爽快,他是真的很寶貝林栩。
上了一輛A6卻被一輛大奔送回來的事很快就在左右店家傳開來了,我心驚膽顫之餘也慶幸著老郝和他媳婦還不知道這事兒。我原意也沒想讓他們知道,因為這事真要解釋起來真是解釋不清。
林湛給的那個信封裡確實是一張卡,金燦燦的很漂亮。但,那不是一張銀行卡,而是一張招待咭。當我致電姚助理核實這其實是一張豪華遊輪招待咭時,頓時倒地噴血不止。說說,這群有錢人都TMD在想些什麼?寧可把十幾萬花在旅遊上也不願意把錢給我存到銀行吃利息!
我鬱悶到內傷,適時找了個機會管範卡吐苦水。當然,我也只能是以半真半假的抱怨形式來發洩不滿,“飯哥,我有一朋友,前陣子給人幫了一忙。那人巨有錢的,說是要報答我那朋友就送他一樣東西。你猜,人家送什麼了?”
他喝著啤酒啃著烤肉串,搖頭晃腦,“什麼都可以有,就不會是錢。”
我噎了一下,“為什麼不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