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下降,甚至連開動床弩的人手都不夠了,高峰又不得不徵募更多的契奴去操控這些弩箭,甚至連稍微強壯的奴女也招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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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屬於天爪部落的女人自不用多說,她們早就有過抵抗地犰部落的功績,很多女人身上都有戰鬥之後的傷痕,地犰部落的女人們在初步融入天爪部落之後,也學著其他的女人,主動走上戰場,像往常勞作一般,將一捆捆弩箭送到各個集結的戰場。
昨日剛剛策反的幾千個荒人戰士,高峰一時還不敢用,害怕傷亡慘重讓他們原本就不安的心再次暴走,所以用作副戰場的支援,真正屬於戰鬥部隊的人手不到三千人,這三千人中能夠打的了硬仗的只有一千二百人。
漫長的等待之後,率先發起攻擊的是峽谷的隊伍,無數荒人被驅趕出來,向前攻擊,平均每三個荒人中間就有一個聯軍勇士,他們混在荒人中間,嘶吼著向山頭衝鋒,用荒人遮擋自己的前方。
當他們發起攻擊的同時,一具具床弩和投石機緩緩地從大營中推出來,向峽谷靠近,大營之中也升起一道方圓十餘米的巨大黑煙,滾滾黑煙從巨大的營地攀升,一直攀升到百米之上的高空。
黑煙就是總共的訊號,各個方向的聯軍也同時動手,他們都相同的驅使荒人作為掩護勇士的炮灰,一**的向兩座山峰攻擊。
血丫頭孤獨的站在後山的山峰,不斷往嘴裡塞食物,從昨天豁牙消失一刻,她就沒有再離開過這裡,不管誰勸都沒有用,腦中只有嘴裡缺了門牙的大哥哥,對她笑著說:“丫頭,你要和我一起守在這裡,不準任何人上來,只要守住了,以後想吃是什麼就給你吃什麼……。”
單純的血丫頭將豁牙的話當真了,一直守在這裡,只為她和豁牙的承諾。
山下集結的上萬聯軍勇士蠢蠢欲動,最前方站著一臉橫肉兇獰惡毒的烏沙蠻,若是眼神可以殺人,血丫頭已經被燒成飛灰,但烏沙蠻卻始終不曾動彈,昨天損失的勇士並不多,總共不到三百,其中有一半是豁牙殺掉的,剩下的一半還有一部分是自己滾下山腰摔死的,真正被血丫頭殺掉的並不多。
即使如此,烏沙蠻也依然不敢動手,下面的勇士早就被昨天的血腥嚇破了膽子,無論如何也不敢主動發起攻擊,在整個戰場都陷入水生火熱的鏖戰時,重要程度僅次於峽谷的後山在一片詭異的祥和中沉浸。
“這裡不需要我們,去別的地方吧……。”
斷臂的紅石從山下收回了視線,轉身對身後六十名元屠弩手下令,留下血丫頭和莫媛所帶的孩子,向殺聲隱約傳來的地方走去。
莫媛身後的孩子是高峰在荒野撿到的荒人孩子,全都有伽羅的血脈,領頭的男孩站在最靠近莫媛的地方,表示他在孩子中間的地位,但他看著血丫頭單薄的背影卻充滿了恐懼,正如其他的孩子,誰也忘不了,在殺戮的洞穴裡,在他們最恐懼害怕的一刻,無數黃犼勇士衝進洞子,豁牙變身抵擋的一刻,血丫頭爆發出的殺戮天賦。
滾滾血漿在洞子裡迴環噴發,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大活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化作虛無,就像被無形的狂獸吞噬,那血腥的味道是飢餓更加讓人膽寒的恐怖,恐怖的源頭就是他們中間年紀最小的丫頭,就連丫頭的雙胞胎哥哥看著血丫頭也是恐怖的,只是看著背影,褲襠就被尿液打溼。
“血丫……,站了這麼久,休息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