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惑星出現前,他差一點和粉月發生關係,若不是粉月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不過現在不可能了,因為良好的營養,粉月已經和其他荒野的女人沒什麼兩樣,至於晚玉,高峰只是將她當做得力的屬下,還沒有想過其他,也許在他心中,晚玉當屬下,比當老婆更加實際。
惑星出走高峰並不在意,他有太多比惑星更重要的事物忙碌,沒了惑星心也不會像失去愷月那般撕心裂肺,最多微有波瀾,又隨之消匿。
惑星出走對高峰沒有影響,但是惑星被人抓住,又是另外一回事兒,高峰不是高尚的人,但也做不到絕情絕義,他和惑星之間可以好聚好散,但有人欺負惑星就是不行,不管對方有多麼強大。
嫋嫋篝火印紅了高峰臉龐,高峰陰晴不定,似在猶豫什麼,呆呆的出神,篝火漸漸熄滅,卻沒有新增木材,直到剩下一堆暗紅的火星,山風吹過,捲起一條細碎的細碎火星,又消散在黑暗之中……。
高峰和夜魁輕裝走在無垠的曠野中,享受春季的草木氣息,宛如兩個踏春的旅人,兩人身後無限遙遠的地方,一座接天連地的山峰彷彿白頭翁一般屹立在大地之上,逐漸消失在陰霾的雲下。
“我不明白……。”
夜魁說出今天的第一句話,這句話在他心裡憋了很久,反覆在嗓子眼裡摩擦,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不明白什麼?”
高峰打扮的與普通的荒人戰士沒有什麼兩樣,威武的獠牙刀,露出四肢的獸皮,還有臉上專業描畫的白骨骷髏,正專心趕路的他反問夜魁。
夜魁同樣一身荒人戰士打扮,身材更加強壯,單手提著微微扭曲的黝黑木棒,棒頭上鑲嵌著數十顆鋒利的獸牙,幾十斤的狼牙棒在手中輕若無物,一看便知道是兇悍的荒人戰士頭領,聽到高峰的反問,臉上的骷髏在臉皮抽動下生動許多,狠狠從鼻孔裡噴出一口氣,大聲說道: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帶我去荒人的大營,那裡有八萬荒人戰士……。”
高峰始終沒有看夜魁,畫了骷髏的臉上,不會看出夜魁的表情,他情願去看大地上的花花草草,但嘴裡還是說道:
“我又沒有中部荒人的口音,不帶你,我怎麼去問路?八萬人當中找出一個人,你當我神仙啊?”
“神仙?”
夜魁嘴裡唸叨這兩個字,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隨後將這兩個字拋在腦後,上前兩步超過高峰,側身便將高峰攔住。
“怎麼?想打架?”
高峰眯著眼睛看著攔著自己的夜魁,潤黑的瞳孔折射出危險的光澤,彷彿野獸擇人而噬的目光。
“不說清楚我不去了……。”
夜魁是個倔脾氣,一副滾刀肉的表情攔住高峰。
“說什麼?我不是說了麼,這次如果成功,你和你的部落遠走高飛,我帶著我的女人回家……。”
說到‘我的女人’高峰心中湧起幾分異樣,自己也驚訝,會說的這般自然。
“你就不怕我將你給賣了?”
夜魁想不明白高峰為什麼會讓自己陪他去荒人大營,除了成叔,夜魁從不知道怎麼叫做信任,但早上高峰一副挑釁的表情激怒了夜魁,幾句話便讓夜魁答應陪他去荒人大營,現在他的腦子才轉過這個彎子,難道高峰就不害怕自己出問題?
“就算你出賣了我,你認為有人能攔下我麼?”
高峰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夜魁,夜魁眉頭頓時皺起,他很討厭高峰這幅高高在上的表情,心中不服氣,脫口說道:
“至少不會讓你帶走那個女人……。”
高峰一聽這話,直接上前一步,在夜魁繃緊肌肉準備防衛的瞬間,高峰與讓擦身而過,竟然不甩他,只有一句話落到他的耳中。
“奈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