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套,他只知道,對面的小子已經動了殺心,沙場上走了不知道多少回的天爪對這種危險的殺意最是敏感,不想再陪這個不著調的傢伙玩耍,毫不客氣的說出這番話。
“一萬個女人,十萬個女人也不能替代她們,我只要柳兒,曼兒,我只要她們回到我身邊……。”
十七殿下陡然站起身沖天爪大聲吼叫,猶如得不到糖果的孩子,兇狠的眼神死死的等著天爪,彷彿就是天爪奪走了他的侍女。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天爪依然不客氣的說出這些話,言語中帶著木然的死氣,天爪如何聽不出來十七殿下的意思,十七殿下只是想要發洩,發洩心中的鬱悶,在發洩的同時,十七殿下還要將他玩弄於手中,不斷挑逗他的生機,讓他苦苦哀求,順著十七殿下的意思討好。
殺與不殺只在十七殿下的一念之間,萬一討好打動了十七殿下,說不定還能留下一命,天爪是什麼人?他怎麼能將自己的尊嚴塞進別人的鞋底踐踏?
天爪的不合作讓十七殿下的憤怒驟然收斂,他奇怪的看著天爪: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天爪這時不出聲了,讓十七殿下感覺像是踩到了狗屎一般鬱悶,他擺出這場大戲,需要別人來配合,如果沒人配合就是獨角戲,說到底,他還只是一個半大不大被人寵壞的孩子。
“算了,和這種傢伙說不清楚……。”
天爪打定主意等死,讓十七殿下感覺索然無味,不想對別人講他的女人有多麼重要,起身就來路走去,接著按照之前來時的摸樣,一群人緊跟其後,將天爪一個人扔在原地。
下一刻,獸皮地毯和靠背椅也被收走,彷彿之前從沒出現過,一切發生的古怪又突然,天爪疑惑的看著一個個消失在房頂上的伽羅,看著十七殿下的隊伍慢慢地走出部落。
在他以為一切都結束時,無數白色的氣流從圍牆大門的方向升上天空,就像噴氣式飛機在天空拉出的雲軌,如萬千禮花綻放一般,劃出半圓的弧線,將整個部落籠罩。
整個天爪部落被關進了鳥籠子,只能透過白的軌道的縫隙菜鳥才能看到暗紅色的天空,正在驚歎難得一件的奇觀,那數百上千道雲軌驟然掉頭,宛如無數白色的流星墜落下來,其中墜落最多的地方就是天爪所在的地方。
天爪呆呆的看著這些白色雲軌落下,之前得到命令安靜呆在房子裡的部落婦孺紛紛走出家門,好奇地看著天空的變化,第一道雲軌落下與房屋接觸瞬間,無形的波紋驟然從碰觸點擴散,向四周輻射,毫無聲息,但只要被接觸到的人都在瞬間化作千百點血水飛散。
轟地一聲,整棟房子不分是石頭泥土,還是木料家族,全都層層粉碎,從大到小化作千百計碎屑迸飛,隨即更多房屋在一道道雲貴的碰觸下粉身碎骨,無數粉碎的殘骸猶如黑色的烏雲將整個部落籠罩,天爪只能看到這裡,隨後便被十多道雲軌同時擊中……。
正文 686 各有心思
八艘浮空飛艇一如來時,不動聲sè的離開,留下成為廢墟的天爪部落,部落圍牆依然完好如初,圍牆外是連線成片的沙棗田地,綠sè植被貼在地面茂盛的生長,有了水源澆灌的沙棗比往年加翠綠,一顆顆花生大的沙棗密密麻麻的結在藤條上,若再等兩個月,這些沙棗就會增大十倍,將是前所未有的豐收年份。
這片寄託了希望的田野所包圍的部落失去往ri的喧譁,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死氣,這詭異的氣息由清涼的晚風從圍牆內部帶出來,擴散在廣袤的大地之上。
一個踉蹌而行的人影走出了寂靜的大門,木然地看著滿目翠綠,這人順著寬闊的道路一步步走向外面的世界,每走一步,都會劇烈的喘息,腳步越發蹣跚,猶如行將就木的老人,突然,他站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