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
高峰站在幽明面前,就像老鼠站在貓面前,被玩弄於鼓掌之間,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這就是差距,而雷裂家族為了尋找龍鷹,整整派出了九名裂山伽羅,可見其家族的底蘊。
想得越多,思緒越亂,天色不知何時又開始昏暗,高峰不想下山去吃東西,坐在山腰的黑石上望著隱晦的雲層發呆,月撩沙在他身後整整站了幾個小時,也沒表現出不耐,隨時間的逝去,之前的懊惱倒是消散了許多。
“其實幽明大人知道你的一些東西……。”
月撩沙有交談的**,但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話題便扯到了幽明的頭上,高峰一聽,回頭看著月撩沙,倒是有些興趣。
“你的地下城和水晶湖,幽明大人都知道……。”高峰頓時震撼到了,這些東西幽明怎麼可能知道?就算天爪也只是到石城,甚至當他看到浮車和營養丸之後,也選擇忽略,對高峰不聞不問,這些幽明怎麼知道?
“還有,裂山傑明的死,幽明大人也清楚……。”
“到底是誰……。”
高峰猛地站起身,臉紅脖子粗的對月撩沙吼道,隨即明白什麼,恨聲說道:
“是不是惑星?”
有些東西瞞不住惑星,但高峰也沒有想太多,因為惑星是自己的女人,對於自己的女人,高峰不願意隱瞞什麼。
高峰的激動讓惑星很尷尬,她沒想到這些訊息會讓高峰這麼憤怒,兩人之前的平和氛圍也被破壞的一乾二淨。
“不是惑星,她不曾告訴幽明大人你的任何東西,確切的說,幽明大人還不曾見過惑星…………。”
月撩沙就像笨拙的說客,非但沒讓高峰消除緊張,反而更加疑神疑鬼,腦中飛快的閃過形形色色的人臉,將杆子,豁牙,冼釗,還有其他人過了一遍,但始終沒有找疑點。
“到底是誰,說吧,我不會殺了他……。”
想了半天,高峰的腦漿都快抽筋也想不出來,不得不詢問月撩沙,也不指望告知自己,只想找機會去排查自己的屬下。
沒想到月撩沙竟然說了出來,不過和沒說一樣。
“他是個憾軍伽羅,在你跑出月曇家族的時候,幽明大人就讓他偷偷保護你,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性別,年紀,甚至相貌,因為他可以成為任何一個人,包括你……。”
月撩沙這麼一說,高峰頓時沉默了,一個能夠轉換外貌的人是最佳的間諜,幽明還真的看得起自己?
“那為什麼不阻止月曇益追殺我……。”
突然想到一個破綻,如果真的保護他,那為什麼會被月曇益追殺一個多月?
這個問題讓月撩沙很是為難,她向要修復高峰和幽明之間的關係,所以才自作主張告訴高峰這些事情,但,如果她說了,兩人之間的裂痕可能更深。
“因為,你和月曇益之間,可以被看做家族內的某種傳統……。”
月曇益絞盡腦汁的措辭,讓高峰臉色古怪起來,追殺自己,還是他麼的傳統?這是什麼道理?
“家族內部需要穩定與和諧,對於爭奪繼承權的問題,不希望涉及太多人,所以……。”
高峰更加糊塗了,繼承權?誰死了?月撩沙越說,越不知道怎麼說,腦子還沒轉過來,嘴巴就先說了:
“所以月曇益向你挑戰,意味你們屬於奪嫡之戰,勝利者贏得一切,失敗者一無所有……。”
“你的意思是,月曇益以顯鋒的身份,向當時還是伽羅眾的我挑戰,用他的繼承權作為賭注?”
這下高峰聽明白了,但耳朵明白,腦子還是不明白,明明是被追殺,怎麼變成挑戰了?
月撩沙心裡長出一口氣,總不能告訴高峰,當時憾軍伽羅看好月曇益故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