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車了。就算是要飆車,也一定會正規的賽場上……”
“嗯?”
話還沒有說完,他一個帶著危險氣息的鼻音就讓左琋慫了。
她重新說:“我以後一定好好開車,非必要的時候就不開車。就算開車速度也不會超五十碼,好嗎?”說完,又嘀咕道:“我開這麼快,還不是為了早點見到你。”
莊煜聽到後面一句話,心便軟了。
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他的眼睛,“不管為了誰,都不可以開那麼快的車。如果你實在是想見我,給我打電話,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去見你。”
“你可以以最快的速度,為什麼我就不可以?”左琋皺眉問。
莊煜捏著她的下巴,“因為我是男人。”
“意思是,男人可以獨裁?”
“什麼時候這麼會說歪理了?”
“難道不是嗎?如果男人就可以獨裁,那你就把我當男人吧。”
莊煜:“……”
這種事情,是說能當,就能當的嗎?
至少,做男人最起碼的“重要零件”得有吧。
“聽話!”他捧起她的臉,很認真的告訴她,“別讓我擔心。好嗎?”
那深情款款的模樣,左琋的心中一暖,很隨意的揚了揚手,“好啦好啦,知道了。”不就是開了一次快車嘛,一定要這麼嚴肅且嚴厲的“批評教育”她嗎?
莊煜也不管她此時的態度有多麼的敷衍,緊緊的拽著她的手,“說吧,艾家又發生了什麼大事?看得出來,你很興奮。”
“一點也不興奮好嗎?”左琋否認,“死了一個人,最後連個坐牢的人都沒有,我能興奮嗎?”
“那個孫素萍對你來說很重要?”
“不重要。”左琋撇嘴。
莊煜明白,“很多人的存在,都是為了去赴死。所以,你可以看開一點。”
左琋愣了愣,衝他點點頭,“你說的對。不過我認為,這種存在就是為了死的人,在非自然的死亡之外,也需要害她的人付出一點代價。否則,這生命豈不是太可笑了?”
“所以,你要替她討回公道?”莊煜也不多問其他。
左琋知道,他不刨根揭底的問,是因為他給了她信任和空間。
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應該隱約知道了些什麼。
“只是不想讓她死的這麼窩囊罷了。”她沒有露出一點悲傷的情緒,彷彿就是算是路邊的貓貓狗狗因為人為而失去了生命,她也會順便刨一個坑,把它給埋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
“順其自然。只不過,我需要結果跟我預想中的是一模一樣。”左琋上了臺階,順手摺了一枝金桂,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被這醉人的芳香給陶醉了。
莊煜安靜的聽著,“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說。”
左琋從花香中抬起頭來,衝他笑,“我不會客氣的。”
“喜歡你的不客氣。”
左琋笑,“今天我問陸曼莎了,她說那個保她的人,她也不知道是誰。”
“你信?”
“我為什麼不信?”左琋將手上的那枝金桂小花,一點點摘下來,讓莊煜攤開了手,把金黃色的小花放在他的掌心,“我在懷疑,這個人是在跟我作對。”
莊煜看著掌心裡的桂花,“我讓阿炎查過,最近三市沒有什麼新鮮人物出現。也讓他去警局做過調查,沒有任何線索。”
這件事,就跟他去查左琋是一樣的,明明知道不正常,但就是查不出個所以然呢。
他一度以為阿炎的情報團沒有什麼用。
“這個世上,有很多人都是摸不到底的。所以,查不出那個人,也是正常的。我只是想知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