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多久,她終究是個不太會粘人的女人,知道他的公事重要,也不好說什麼。
失落散盡之後,她強撐起精神,努力在臉上擠出了一抹笑,說:“沒事,你忙你的就行,我一個人在家也可以過,反正你忙完了就會回來了,沒什麼的。”
她這強顏歡笑的樣子實在是讓他看的心有不忍,憐惜的碰了碰她的鼻尖,一時間難以壓制心裡面的那份衝動,問了句:“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聞言,蘇深深微微怔了下。
柳眉仍皺著,她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雖然很想跟他在一起,但最終還是拒絕了他的提議:“不了,你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遊玩,我跟著你去也不好,沒什麼可做的。”
“你跟去陪我啊。”容梟簡簡單單的丟給她這個答案,蟄伏在她體內軟下來的慾望經過這幾分鐘的休息,又漸漸的生龍活虎了起來,硬硬的一根頂在她體內,雖沒有動彈,卻也沒有要抽身而出的意思,目光直視著她,被熾熱的溫度充滿,“我就白天工作,你白天的時候可以待在酒店裡等我,晚上的時候我基本沒什麼事情,帶你出去玩。這樣正好,把你一個人獨自丟在c市,我還不放心,指不定哪天又被人欺負了去。”
“有什麼不放心的,你這麼向著我,誰敢欺負我啊……”她忍不住駁斥一句,動了動唇,剛想著再說什麼,感覺到他又律動起來,小臉忍不住更紅,嬌嗔了句:“嗯……又來了……”
她這軟綿的聲音,對於他來說,如同助燃劑一樣,更深的點燃了他體內慾望的火苗,燃燒的愈發洶湧。
那股子瘋狂的勁頭上來了,他忍也忍不住,身下的攻勢漸漸的猛浪起來,身下那副嬌aa軀,便隨著他的動作,而欺負不定,像是一葉顛簸的小舟,在慾海中沉沉浮浮,居無定所。
這下好了,什麼事情都沒商量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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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熹微。
一大早的,容梟就起了床,將本來收拾好的東西又簡單收拾了下,直接從家裡開著車去了機場。
昨晚上情aa事結束之後,他再三的問了蘇深深,到底要不要跟著他一起去香港,可她的答案卻一直都很確定,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決絕的告訴他不去。
她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過分的勉強她。
飛機八點鐘整起飛,下午的時候抵達香港。
下了飛機,容梟先是從西裝口袋中翻找出行動電話,開機,找到她到號碼,撥了過去,給她報平安。
電話裡,仔細的叮囑了她一些事情,出門在外,小心點,多注意著自己的安全。
被蘇靜怡坑害了好幾次,他是真的擔心她,總害怕哪天一個不注意就又被蘇靜怡給害了。
他能及時趕到一次兩次,那三次四次呢?
如果她再不長點記性,遲早得出事。
一向少言寡語的男人,難得在某件事情上這麼囉嗦,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蘇深深耐心的聽著他叮囑自己的話,聽到最後的時候,忍不住起了滿頭的黑線。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感覺,覺得他好像是一直把自己給當成一個少不更事的孩子一樣。
回他話時的語氣隱隱流露出一絲無可奈何,但心裡面,卻是甜滋滋的。
關心她的人太少,她從小承受的不是別人的關心,而是冷暖的人情與炎涼的世態,這時候,有這麼一個男人這麼關心她,她如果無動於衷,那也太不現實了一些。
過去那麼多年,在自己小時候的時候,她誰都不能依靠,哪怕是自己的父親,唯一能依靠且唯一會擔心她的人,只有她自己一個,除此之外,再無任何人。
現在,容梟這麼關心她,幾乎把她放到心尖上去寵去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