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中便特別的高興,事情還真要感謝花女呢!可是事有多變,如今花女又變成了自己的乾姐姐,並且兩人相處得親密無間,花姐也真心實意對待自己。便暗暗下決心,不管到什麼時候我與花姐一定要好好相處;可讓人特無奈的是,由於花姐的原因,那李小虎反到成了自已的姐夫,我反到成了他的小姨子,並且神差鬼使,他還是救過自已一命的人,不是說我小紅不感謝他的救命之恩,而是說如此的瓜瓜葛葛,自己今後將如何是好呢?又一想,罷了罷了,一個乾姐夫,久後還各過個的日子,我與他能處得來就多走動,不能處得來就少走動,抽大煙扎馬啡——各是各碼!可讓人鬧心的是,母親昨晚又講家裡要蓋個廈屋,廈屋蓋成後,要讓花姐兩口子搬到咱家來住。到那時,一家不是一家,兩家不是兩家,一鍋攪馬勺,可就熱鬧了。想到這裡,小紅頓感悵惘、憂鬱與彷徨……
但要須知,咱這小紅並非是死氣白列那種一條道跑到黑的人,以往的歷練加上固有的性情,使她每每心中迂有不快時,她能橫下一條心來,立馬就不再去想。俗語說,到哪河脫哪鞋,迂著啥事辦啥事,還是東院石頭伯說的那樣,莊稼人若聽地喇嘛叫喚——就不種黃豆了!天底下的事兒無奇不有,並且此一時彼一時,總想這些沒用的,何苦呢!
就聽那邊傳來噼噼啪啪藍球擊打藍板聲和落地聲,還有男生雜亂的叫喊聲,小紅的思緒不由得又回到了學校。
自從上學以後,特別是李小虎退學以來,小紅個人的生活正如上早自習讀課文那樣,又掀開了新的一頁:每日來到學校不是學語文就是學算術,不是體育課就是音樂課,又跳又唱,又打又鬧,有幾多的輕鬆,也有幾多的快慰;日甚一日,對學校和班級便產生了感情,勢必就淡化了放學後回到家裡的那種生活,並且對個人的前途與未來有了諸多暇想和企盼,不說別的,起碼讀完了小學要上初中,等到初中畢業不一定就在家裡蹲著,更不想跟爸爸學醫生,願意繼續上高中,以至再上大學,到外面去闖闖,那該有多好啊!於是乎又想到眼下的考試和以後學習,暗下決心要爭分奪秒地繼續努力……
小紅邊想邊在操場邊踱步。(。pnxs。 ;平南文學網)
操場四周整齊高大的白楊樹一字形排列,枝條在秋風中盪漾,密密麻麻的樹葉吵吵作響。透過樹間可見大地裡鄉親們已開始收割莊稼。仰望天空,白雲朵朵,緩緩移動。
望著望著,小紅突然就想起了那久違了的拳腳來,自己不但會打打拌拌,尚且能飛簷走壁,可那跳得僅僅才一丈多高;便想如果一躍,便能騰空而起,飛到天上,騰雲駕霧,與那白雲為伴,終日徜徉、徘徊在天空中該有多少好呀!或是在天上玩膩了,撕下一片白雲圍在身上,飄飄蕩蕩下來,定會是如何的愜意與開心!
想到這,小紅獨自嘻嘻笑起來,自話自說,我是怎麼了,簡直,太想入非非了!
教室那邊突然響起了鈴聲,考試結束了。
遠遠看到英子與一群學生向操場走來。
小紅迎上去,問:“英子姐,你到底考得怎麼樣呀?”
“稀裡糊塗吧,最後那道應用題到底錯了,可我總算答完了!比上回的月考還強,那回小考沒答完就搶捲了。”
“那我告訴你答案,你怎麼還拿腳踢我?”
“我是想看看我倒底能考怎樣,才讓你出教室去的。”
操場上的學生越聚越多,多數在交流答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