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哈欠,又慢慢吸一口煙,才向艾維忠哄哄嘴。
艾維忠說:“情況正如邱老師講的那樣,就是這麼一個情況;不過我看對張玉英和處理,是不是重了一點兒,還有……”
邱老師咳嗽一聲,腳又碰艾維忠腳一下。
艾維忠明知邱老師的用意,卻不予理採說:“我聽說你們班那個班長夏玉玲。她那天晚上躺在床上。不是蒙著被在自慰嗎?怎麼沒有對她的處理意見?邱老師,你們可千萬別鬧出什麼矛盾來呀?!”
“怎麼?!又出來個夏玉玲?!居然還有這種事兒?!”孫書記驚詫地問。
“是有的,是有個夏玉玲!張玉英說她下晚黑時,自已摸自已了。”艾維忠重複說。
孫書記目不轉睛地看著邱老師。
邱老師不再否定。點點頭說:“不過。那是張玉英完全在報復夏玉玲,當時的情況是。因為我與張玉英談話態度嚴肅,追問得緊,她為了轉移視線,突然說出來的。硬栽贓給夏玉玲的,夏玉玲根本就沒承認!”
“是嗎?!你再詳細說說,張玉英當時是怎麼轉移視線的。”孫書記又點一支菸,顯得很有興致的樣子。
邱老師便又將張玉英上次講的情況如實複述一遍,末了又重複說:“夏玉玲根本就沒承認!”
孫書記嘻嘻地笑起來,十分開心地對邱老師說:“這些個丫頭片子,雖然她們腦瓜都挺好使。考上了中學,可就是心眼兒太靈份,那一張張薄薄的小嘴唇兒更賊得很,提上褲子就不……不!我一時又說走嘴了。我是說她們就是說出龍叫喚,她也不能承認的!”
邱老師低頭用手遮住左臉,偷偷看著艾維忠嘻嘻笑。
艾維忠卻強忍住笑說:“是那樣的!孫書記說的完全正確!”
孫書記高興地說:“算這個夏玉玲一個,再加上張玉英,這就兩個了!”
“可不?!是兩個,我原來為什麼要換成邱老師來談,讓她來談就是不一樣嘛!”
“邱老師工作是有成績,這是肯定的。”孫書記看著邱老師說。
邱老師喜形於色說:“既使是有成績也是領導重視的結果,更是黨團組織領導的好,我個人是不值一提的!”
孫書記滿意地說:“我才發現,邱老師你這個同志還挺謙虛地呢,這一看你還能夠進步!好!好!好!”
頓時氣氛熱烈起來,並且十分融洽。
艾維忠提議說:“孫書記,是不是研究研究如何處理吧?”
“是啊!研究吧!”
“我還是方才的意見,好像給張玉英開除處分是不是重了些,並且我還知道她家庭是貧農出身,我看給她個仃學三週處分就可以了!”
“是嗎?她是貧農?!貧農這我們可要考慮的!”孫書記說。
邱老師說:“夏玉玲也是貧農,再說張玉英的問題是夏玉玲主動揭發的,並且這樣做在全校也是首例,可以說也是有功之臣,要加以保護才對!我看如果張玉英要仃學三週,那夏玉玲仃學兩週便可以了。”
孫書記思考半天說:“要我看,這個夏玉玲要說有功也有一點兒功,不能說沒有功,但她可比張玉英重多了,原因是張玉英只是說了一句話,而這個夏玉玲是真有錯誤行動的,雖然都是劣跡,但輕重程度是不一樣的!這樣在處理上我們都是要考慮的。”
“孫書記講的非常正確,那便倒過來,給夏玉玲仃學三週,而給張玉英仃學兩週,怎麼樣?”艾維忠左右逢源說。
邱老師便說:“這樣區分開不好,因為夏玉玲多少有點兒功,實在不行,就都仃學兩週呢,行不行?”
艾維忠瞅著孫書記說:“我看也行!怎麼好呢?!……我看最後就由孫書記定一下吧!”
“我同意邱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