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件事兒當幹父乾孃說呢?!”
“我沒說倒是不太對,但也有點兒原因,前面馬上就到家了,詳細情況我回去再向我爸我媽和你一塊說吧。”
花女便望著家的房脊說:“我倒又訥悶了,那小子昨晚說好幾次又是回學校找你,又是去半道迎迎你,今天你真的回來了。這小子怎麼不出來迎迎你呢?!”
“讓他迎啥?!我猜他不敢出來,怕我臭他。”
果然,兩人一進大門,劉敏急忙出來拉起東方紅手說:“你進屋時先到東屋看你爸。你爸正在東屋等著你呢,可別先進西屋見那小子!”
東方紅答應一聲,進了房門卻先到西屋倚在門旁看一眼西門光輝。連名字都沒叫,氣得不行說:“西門光輝你真行呀。竟然揹著我來向我爸我媽告我狀來了?!”
西門臉巴掌打一樣紅,急忙說:“我多晚來告你狀了?!”
東方紅氣的既未答言也沒進屋。抹身來到東屋見了父親東方宙,沒用分說便關了門,小聲講了西門此次登門自已根本不知道,他完全是編大八,有他個人的目的,等等說個詳細。
花女也幫腔小聲解釋說:“小紅妹妹這番話在半道上就和我說了,這一看這小子昨晚說的那番話全都是撒謊!”
劉敏恍然大悟說:“怪不得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昨晚上我就直納悶,覺得這裡肯定有事兒!”
東方宙說:“他撒謊倒是不對,你小紅一會兒你得說他;但爸要問你,他說你和一個妓女說話是怎麼回事兒?”
東方紅說:“這倒有這回事兒!”於是再次耐心地講了那回在校園大門洞外與西門光輝兩人對話的詳細經過,然後說:“這就像去年秋天我和我宋姐來咱牤牛屯搞講座一樣,不少人都上趕著跟你說話,我誰不得答對?!並且還要像樣地答對,更不能未曾說話便先問人家的出身,解放前是幹啥的,這個那個的問一大堆,如果那樣勢必讓人說我這個小姑娘不懂得禮數,甚至讓人懷疑我心眼兒不全,叫對方得笑掉我大牙,那成何體統了?!”
劉敏說:“那女兒你怎麼不和他慢慢解釋呢?”
“當時我想同他解釋,可他一跳八丈高,不容人說話,我怎麼向他解釋?!這還不說,他不但不聽解釋,還講些他們男生背後說我的一些低階下流話,氣的我不得了,我才打他一耳光子!”說著東方紅心又不能平靜,氣得小胸脯一起一伏的。
劉敏和花女都說:“怪不得的!”
東方宙說:“那你是個女孩子,也不能伸手就打人家一個大嘴巴子呀?!”
“我沒說我是氣的嗎!”
“還有,你和那個妓女說話,我聽你方才說的和那屋那小子昨晚上說的,好像是去年這個時候的事情,這一年中你回家多次,你當女兒的,為什麼沒當你爸你媽露出來一點兒口縫呢?”
“這個我花姐在半道上也問了我,我絲毫沒露口縫倒是不對,但我怕你們是舊腦筋,我說了你們仔定後怕,並且連上火帶瞎合計,莫不如不說,到歲數的人心裡就怕窮折騰,讓你們心靜有多好!”
東方宙奚落說:“哎呀嗨!本來是你的不對,這反倒是你還有理了!”
“我才剛不都承認沒露口縫不對嗎!”東方紅看一眼父親,噘著小嘴說完。又低下頭去。
花女說:“我乾妹妹是個知事的人!”
“光知事不行,還要明理!”東方宙說。
“我感到我是個明理的人。我可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
東方宙笑了說:“你說你明理,那你在與妓女說話這個事兒上。我怎麼沒聽你講出一點兒什麼理呢?!”
東方紅一聽這話,不由得冷笑一聲。
東方宙不悅說:“哎!小紅呀,爸爸讓你講理,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