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高手也不易勝他。
橫笑笑聞言,驚歎地看著清流,“你,你這麼年輕就是超一流高手啊?!”
清流先是一愕,繼而十分歡喜,平常與清流、龍女在一起,他這個超一流高手反而是最弱的,何曾被人這樣濡慕地仰視過。但他很快清醒過來,對溪雲打個眼色,道:“師兄,我有話跟你說。”
溪雲隨他走到一旁,離橫笑笑、連千秋稍遠。
清流道:“師兄,我看那連千秋被關這裡也有些日子了,除了答應他的條件,恐怕沒什麼辦法逼他醫治。成親……”
溪雲搖頭欲語。
清流示意他別開口,繼續道:“成親做個樣子,等你體內情況恢復正常再離婚就好了。師兄你連生死都看得透,就看不透成親離婚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嗎?”
清流最後一句厲害,但溪雲心中早有定見,不為所動,“我可以當它是個形式,但橫笑笑不能,這事最終就會害到她。你不用為我擔心,你看連千秋的眼神就知道他對我體內的情況又多好奇,不能逼迫他,但可以誘惑他。”
清流微微回頭瞥一眼,發現連千秋果然正眼巴巴地看著溪雲,只好勉強笑一下,“那你自己看吧,我帶橫笑笑去找橫刀。”
溪雲道:“一起去。”
清流斷然道:“不,你留下,發現不對就帶傅琴和連千秋走。”
溪雲皺眉道:“你覺得有危險。”
“橫刀不是小角色,敢對付他的人肯定也不容小覷。”
“所以我更該一起去。”
清流堅決搖頭,“你的情況遇到超一流高手肯定不討好,普通高手我自可應付,所以你不如留下來再逗逗連千秋。”
溪雲無言反駁,只好同意。
清流帶橫笑笑再鑽洞出去,溪雲去看了傅琴一眼,發現她還未醒,知道她該是受了迷藥。
連千秋伸手出柵欄,上下揮舞,“喂,小和尚,過來,我再看看你的情況。”
溪雲回頭過去,“連前輩忘了嗎?我說過不讓你醫我的。”
連千秋給一滯,說不出話來。
溪雲不理他,徑自走到囚室門口,側耳傾聽一會兒,外面並無動靜。其實要不是關了一個連千秋在囚室內,這處平時就兩人看守,甚至沒有看守。不過已經關了許多天,也沒什麼事發生,所以看守有些鬆懈。
溪雲站得遠,連千秋將身體捱到柵欄邊了,還是看不到溪雲的身影,不由叫道:“喂,小和尚,你過來。”
溪雲以保持距離的生分口吻道:“連前輩有何吩咐?”
連千秋氣得七竅生煙,卻是心癢難耐,但他可不是無智之人,陰沉地說:“臭小子,當世之中,只有我連千秋一人能治好你,你可明白?!”
“明白。”溪雲爽快地答道:“前輩已說過一次。”
連千秋一滯,怒道:“臭小子,你還不到二十歲,當真想死不成?”
“我不是想死,只是死到臨頭也沒辦法。”
“怎麼會沒辦法,你答應我的條件……”
溪雲打斷他,“我是修佛之人,已割斷****,連女兒也捨棄了,又怎能再成親。”
連千秋一愣,“女兒?你有女兒?”
溪雲點點頭,“是。”
連千秋不相信,“你是和尚,又小小年紀,怎麼會有女兒?”
“出家人不打誑語。”
連千秋真是心都亂了,這小和尚一次又一次出乎他意料,小小年紀,氣質卻像老掉牙的得道高僧似的,生死之事竟也十分曠達,而非作假(以他識人無數的眼光,自然能看出一些跡象),但卻有女兒,有女兒自然也有過女人,這可真是奇哉怪哉。
連千秋坐下來,道:“小和尚,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