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坑中一名年輕計程車兵,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此時正來回踱步,顯得有些焦急,已經忘了自己的看守任務。
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那一雙雙盯著自己越發冰冷的眼睛。
直到接到撤退的命令後,年輕人如釋重負,“終於可以回家了。”
他本就極度厭惡這場戰鬥,但是沒有辦法,首先他是一名士兵,服從命令是天職。
雖然自從到達這裡後,自己除了幫忙搬運這些束流國人的屍體,從沒有開過一槍,殺過一人。
就算是在這裡的每一天,都目睹著死亡不斷上演,他仍是不願意那樣做,
深陷的眼窩,預示著這個年輕人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此刻終於長出一口氣,“這一切總算是要結束了。”
“咚!”年輕人只感覺腦袋有些發矇,頭上一股熱流湧下,雙眼瞬間變得血紅,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
年輕士兵身後一名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青年,眼神中透著瘋狂的仇恨,手中的巨石,一遍又一遍的砸下,宣洩著內心的憤怒。
直到年輕士兵的腦漿四濺,男青年才停下手,慌張的望了望四周,緊接著便瘋狂的開始逃竄!
這個舉動徹底引爆了束流國人的憤怒,這個大金國的年輕士兵可能只是第一個發洩物件。
整個礦坑開始變得瘋狂了,大批的束流國人開始反抗,雖然他們手裡只有冰冷的鐵鎬。
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卻仍是將一個個大金國計程車兵團團圍了起來,手中的鐵鎬,泛著森寒的光芒。
士兵們開始慌張的開槍,當他們擊倒三個、四個、五個、甚至六個人的時候,總有一把鐵鎬會狠狠地扎進自己的頭顱或是心臟。
接著就是一擁而上,比起敲擊那些堅硬的礦石,用鐵鎬殺人,顯然更容易些。
就連不斷靠近礦坑深處的莫良幾人也開始遭受束流國人的無差別攻擊。
只要臉上沒有被烙印上那象徵奴隸的序號,就都是敵人!
一群圍上來的束流國人阻斷了莫良等人前進的道路,面對這些普通人,出手的話,又極難拿捏分寸。
畢竟這些束流國人,已經失去了一切,壓抑已久的仇恨爆發出來,已經矇蔽了他們的雙眼。
正當莫良幾人迫於無奈,正不知該如何應對時,一陣龍捲風捲起漫天的沙石,向這邊席捲過來。
風沙迷的眾人完全睜不開眼睛,片刻後,龍捲風突然潰散,風勢漸小,束流國人面前已經空空如也。
莫良看著面前熟悉的風一般的男子,眼眶略微有些溼潤,聲音顫抖中帶著幾分激動。
“大哥!”
“二弟!你!你終於肯認我這個大哥了!咱倆的輩分終於搞清楚了!我太感動了!嗚嗚嗚”
看著兩個男人緊緊摟在一起抱頭痛哭,阿紫臉龐微微抽搐。
“砰!砰!”兩棍,二人嘴歪眼斜,昏倒在地。
阿紫用手中木棍指著地上的兩人,“你們兩個白痴,現在是基情燃燒的時候麼?我說溫敬,一年沒見,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
溫敬趕緊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上的腫起,一臉殷勤道:“阿紫姑娘,這一年沒見,你真是出落的越發水靈了!”
“你的雙眸如繁星一般璀璨迷人,你的笑容如暖陽普照在整個風語森林!花草樹木都因你的溫暖一笑而更加的枝繁葉茂!大地有多遼闊,我對你的美就有多麼心曠神怡的讚歎!”
阿紫臉色尷尬,將手中木棍背在身後,“你有點誇張了吧,不過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剛才沒把你打疼吧?”
“那是打麼?那是愛的皮鞭!啊不,那是愛的鞭策!靈石礦脈場的情況,我已經大致摸清楚了,現